“武馆的事情我看的很清楚!常柔应该去祠堂罚跪!”
常鹏慢慢转身看向了常柔,常柔瞪大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常鹏。
“大伯父,你,你怎么能如此偏袒常倾虞呢?”
“偏袒,你若是在武馆没有说那些话,倾虞便不会对你动手,在武馆动手,你受了伤,那是你技不如人!没有想到你还不屈不饶的回家闹,当真是丢人!”
常鹏重重的甩了甩袖子,今日的事情他是看在眼里的,那些话他是不爱听的。
当年常璃月出事之后,便离开了侯府,这么多年他都差人明里暗里的帮助常璃月,常璃月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怎么能让常柔放肆。
“大伯父,你,你怎么能如此呢?明明是常倾虞打了我……”
常柔刚爬起来,听到常鹏的话,顿时就急了。
“大舅今天看见一切的经过,常柔现在你还要在外祖父的面前说什么?说我无端与你动手?说我打你,你不还手吗?”
常倾虞十分感激的看向了常鹏。
“常柔,去祠堂罚跪,请家法三十鞭子!”
常敬业已经赫然起身,他一脸怒气,常鹏的话让他想起了当日在山上所见的一幕。
“不……父亲,不可以啊,柔儿本就受了伤,柔儿还是个孩子,她根本就不懂事,请父亲收回成命。”
张雪儿这下子是真的急了,急忙滚在地上替常柔求情。
“你是常柔的母亲,是怎么教导她的?竟是让她口无遮拦……你也去
祠堂罚跪一夜吧!”
常敬业说完,便一甩衣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厅。
常倾虞面带微笑的与常柔对视了一眼,然后惨扶着常璃月离开了。
一众人陆陆续续的散去,独留下了这对母女抱头痛哭。
夜,悄然无息的来临。
常倾虞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就又被吸入了空间,跌进了一个温暖坚硬的怀里。
周围的空气被那种淡淡的花草香气给弥漫,倒是让她觉得很舒心。
“明明可以一巴掌将常柔给拍晕,又何必与她纠缠这么久呢?”
君暮华此刻已经是成人模样,那银色的眸底划过一丝丝的冷光。
常倾虞靠在他的怀里,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又觉得不舍离去,抬头看着他宛如雕刻的下巴,再慢慢的将视线移到了他那双银色的眼眸之上。
“玩玩嘛,她到底是我表姐,我从未想过要取她的性命。”
哪怕是现在知道自己和这本尊本就是一体的,哪怕是知道当日常柔想要与贾君澜勾结玷污她。
“你以为,你不想杀她,她就不想杀你吗?”
君暮华直接将常倾虞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了远处的温泉。
“暮君,你做什么啊,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常倾虞有些紧张伸手抵在了君暮华的胸前,先前在君暮华的怀里,她就已经觉得很尴尬了,现在被君暮华公主抱,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尤其是现在君暮华已经是成人模样了,这般亲密…
…
“还没有,我的伤会什么时候好,你不是很清楚的吗?”
君暮华嘴唇轻弯,低眸淡淡的看了看常倾虞,抱着常倾虞继续往前走去。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常倾虞看着君暮华的脸,轻声的问道。
“你难道没有觉得不舒服吗?你看看你自己衣服上沾染了多少血迹?”
君暮华说罢,露出了很明显的嫌弃之意,并且视线来回的在常倾虞衣服上的血迹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