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集中的在老王胸口上按,有时无意中会俯身让老王看到她饱满的山峦。
她其实按得很敷衍,很快便把手移到老王的坚硬按了起来。
老王望着她,她才语带娇嗲道:“这样可以令你疲劳尽消。”
她用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园状,然后整只手包着老王的坚硬,她很温柔的戏弄着老王的坚硬。
另一只手也带老王的手在她的山峦上搓揉,老王把她的背心的领口向两边拉开。
隔着她红色通花罩罩去感受她的坚挺,每一下一下的搓揉着她的山峦时。
她也同样节奏地一下一下戏弄着老王的坚硬,老王撩起她短裙,看到她同款的内内。
她的丝丝很多,很浓密,她小小的内内也不能完全把它们盖着。
老王便由上到下的扫着她的丝丝,但它们总是向两边散开。
于是老王便从她已开始湿润的花圃,沾了点水儿,继续帮她的丝丝“定形”。
她对老王说这样令她很痒,便问老王有否兴趣来一场。
老王没有太大异议,便好了价钱,便马上向着她的花圃进发。
由于已经湿润,所以很容易便能进入了。
老王每一下的进攻,她都毫不退缩的向前迎合。
她每一下的迎接,都令老王快感加倍,但老王总感到坚硬的感觉不强,有点麻木。
难道自己刚刚真的已经做过一次了吗?
她开始叫着:“来啊,不要停呀。很棒,爱死你了!”
她啊了一声后,老王跟她也同时闯过终点。
第二天早上,老王装作若无其事地叫醒徐晓雯,她还有点尴尬。
终于这天安全完成任务,他们便立即乘车回厂。
从阳江乘车回到岛城也要差不多五、六小时,他们们在途中最初都是比较静一点,但后来还是老王打开了话题。
“来了这么久,对公司有什么意见?”
“我们只是找出错处,越找得多,不是越大的麻烦吗?”
“哎我从没想过你还有这种过时的观念,是希望发现问题后,可以去纠正的。”
徐晓雯听了沉默良久。两人就公司的问题聊了一路。
回到岛城,便马上打电话给胡清雨,老王很喜欢跟胡清雨一起时的感觉。
胡清雨给老王的印象还是很纯真,她今天没有化妆,也没有把头发扎起来,长发从两边肩膀垂下,眉毛很粗。
配上她一对大眼,鼻子扁扁的,嘴唇有点厚,面圆圆的,样子看来有点笨。
老王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忽然觉得你的样子有点笨!”
“是吗?以前老师、爸爸都说我笨,是蚀本货,读书无望,个子矮小,便送我到体操学校,希望我会有成就,可以养活一家。”
“可是我却落选了,于是便流落在这杂技团中。”
吃过饭后,我带她到百货公司买了点日用品,便送她回她宿舍,我忽然有种谈恋爱的感觉。
我看到她有点愕然,我笑了笑,问她什么时候会离去?
“过了这个周末,便要去广州了,今晚要我陪你吗?”
最后还是带了她去了附近的酒店,入房后,我们便拥吻起来,她仍是很紧张的站着,手脚蹦紧。
“还很紧张吗?”她点点头,然后头又垂下来,我托着她的脸庞,再慢慢的吻她,吻至她的耳垂时,叫她尽量放松一点。
我脱下她略为残旧的t恤,见到她的罩罩巳经发黄,肩带部份也断了,胡乱的打了个结充数,我很快便把那罩罩也脱下。
“不好意思,早两天给另一个人撕烂了。”
我没有说话,我只是很温柔的去吻她小小的山峦,她的坚挺很小,我吸啜了很久,她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我脱下她的牛仔裤和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