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大爷他们夫妻整天打架、互骂。”
“前几天张大胆还拿刀斩他的老婆。”
“是呀。”
“还有。。。”
“够了够了,出去。”捕头摆了摆手。
“你听到了吧。”捕头看着张大胆。
“我。。”
“福伯到,不过他中了风。”
“你最后的希望就在那里。”捕头指着中风的福伯对张大胆说。
“福伯,麻烦你告诉捕头大爷,我今天有没有去过你那里吃豆腐花啦。”张大胆连忙走到福伯面前。
“福伯嘴动了动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福伯,为什么你偏偏在这个时候中风啊,你再不说,我死定啦,你说呀。”张大胆满头大汗,情绪激动抓着福伯的肩膀。
“胖子,你干扰证人妨碍执法。”捕头从后面拍了一下张大胆的肩膀。
“不是呀。”张大胆连忙松开福伯。
“你说不了话吗?,来人,拿笔墨来。”
“你只要在纸上写个有字或没字就行了。”捕头拿起笔沾好墨放到福伯手中,那名衙差举着案盘蹲下。
“有啊,有啊。”张大胆看着福伯写,不断祈求。
福伯写有字时还差中间两横就被捕头直接拿走了,写到了下一张纸上。
“他说你没有,证据确凿还想抵赖,来人,拉他回去。”捕头举着纸对着张大胆。
“冤枉呀,冤枉呀。”张大胆大喊,两名衙差抓住他往外走,关进了牢里。
牢门突然打开,张大胆在睡觉中醒来。
“谭老爷,柳师爷。”张大胆看见谭老爷和柳师爷出现在他面前。
“肥张呀,你怎么会干这种事呀?”
“谭老爷,我是冤枉呀,我老婆死的时候,我还在客栈门口等你。。。”
谭老爷一声“嘘”声打断了张大胆的说话。
“我没有告诉别人,谭老爷麻烦你想个办法救救我。”张大胆小声说,又抓住谭老爷双手求救。
“我看肥张不是这种人,我们老爷正在帮你。”柳师爷在旁边说。
“唉,我为你这件事花了不少钱,总之你安心在这等待。”谭老爷拍了拍张大胆的肩膀。
“死啦。”柳师爷在旁边小声说了一句。
“多谢谭老爷。”
“好,我们先走啦。”
“我送你们离开啦。”
“不用啦。”柳师爷用扇子阻止了他。
“那我不送了,有空来坐。”
一衙差拿着烧鸡烧鸭和叉烧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哇,这么好呀,谭老爷真有办法。”张大胆看着那些菜。
“今晚你尽情享受一下吧,明天就没有机会了。”衙差对着他说。
“明天放我出去呀?”张大胆瞪大眼睛看着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