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小叔就说了半天法典,她一点兴趣没有,睁着眼睛睡着了。
吃完早饭,太阳也才刚在院子里投下一点点虚影,早晨的风正凉。
林家人各自拿起镰刀、锄头、簸箕准备出门干活,还没走出院门口,外头就有急吼吼的喊声传来。
“大山,二河!村口有衙差来了!气势汹汹的怕是没好事,你们赶紧躲躲!”李富贵扶着篱笆院墙,因为跑得过急,脸都青了,大口大口急喘气,“我抄近路跑回来的,估摸再有一会他们就该到了,赶紧的!”
林家人当即心一沉。
林翠娥脱口骂道,“这就来了?陈家的不是东西!说好的十天还没到,现在就让衙差上门了,这么着急抢人东西,也不怕吃得太急噎死!”
“素兰,翠娥,把孩子们抱进屋,看紧了别让他们出来!”林婆子撂下手里刚拿起的镰刀跟簸箕,虽然心里也慌,但是说话却异常冷静有条理,“既然人已经来了,我们就在院子里等着,他们要百相草,给他们便是,别跟当差的起冲突,别让他们找到机会动手!”
林大山跟林二河对视一眼,“知道!”
林江抿着唇,也明白娘的意思。
百相草给不给已经不是大事,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护百相不在人前暴露。
要是家里人被打了伤着了,依百相那护短的性子,定要出手的。
众目睽睽,可就遮掩不住了!
衙差说到就到。
悬着佩刀凶神恶煞,直接闯进了林家院子,半开的院门被踹得来回晃荡,发出吱呀吱呀声响。
林大山打眼看去,看到了赵捕头身影,只是这次赵捕头竟然走在稍后,打头的是另一人,面容很陌生。
林大山心头更沉。
当先的衙差进来看都没多看,即冷喝,“把人抓起来,带回衙门!”
“这、这是咋回事?”林婆子傻眼,原以为是陈家叫人来抢百相草的,怎么是来抓人的?
“大人!你们进门二话不说就要抓人,敢问我林家犯了什么事?”林大山上前一步把家里人挡在身后,沉声问。
林二河也是既急又气,“我林家向来安分守己,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要抓我们!”
“为什么?”当先衙差冷笑,看林家人的眼神轻蔑冷漠,“有人状告你们林家用毒药害人!已有人证,至于物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了衙门,不怕你们不招!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抓起来带走?”
衙差进村是大事,从村口就有村民在后头远远跟着看热闹。
这时候林家院子门口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听到衙差说的话,有胆子大的村民梗着脖子为林家鸣不平,“我们跟林家处了几十年,林家是什么样的人谁有我们清楚?大人,难道仅凭别人几句话,连查都不查,你们就直接要抓人?连青红皂白都不分了吗?”
李婆子手心捏着一把汗,也大着胆子道,“大人明察啊!林家都是安分守己朴实厚道的人,不可能藏毒药害人的,咱村里几十年也没谁被毒药祸害过,怕是有小人为了私利故意诬告,胆大包天连大人都敢蒙蔽哪!”
“请大人明察!”
“请大人明察!”
就连赵捕头,犹豫几番后,也上前躬身开口,“魏典史,小人曾跟林家打过两回交道,对林家为人品性也有几分了解,他们家确实不是会用毒药害人的,此事背后恐有别情——”
“住口!”魏典史眼底一冷,扬声呵斥,“一个小小梧桐镇,一天之内六人同时被毒害,如今全成了不能言不能动的废人,苦主叫冤声连天!此案情之恶劣马县几十年来闻所未闻!人家既然敢状告,还有人证在,就说明林家脱不了干系!衙门就是因为知道镇衙跟林家有交情,担心你们会由此徇私,才特地派我从县衙过来办案!赵捕头你只需从旁协助听命办事!看在同僚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莫要把徇私的名头往自己头上摁实了才好!”
赵捕头咬咬牙,最终还是退了下去,他有心帮林家说几剧情,奈何人微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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