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吧。”陆千川抓紧机会献殷勤、占便宜、揩油。
“嗯。”安然明明知道不需要别人背,但还是忍不住想宠同桌,随对方的心意。
陆千川如愿以偿,又背到心上人了,开门就闪,在他心里,许多和肖百万两个灯泡的死活他才懒得管。
陆千川经过墙角的肖百万,正要跨出门时,他背上的少年让他停一停,对着肖百万以劝慰的语气莫名其妙补充了一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别再为难乡北高中的那些人,闹出乱子,对许多也不好。”
“哦。”肖百万低头,再次领命。
许多瞠目结舌看了眼安然,又望向小黄毛。
安然给许多使了个眼色,同时说:“刚才,我提到你的身子不适合再读体校的时候,肖百万露了杀气。”
许多:“。。。。。。”
安然拍拍座驾的肩,座驾会意,双双离开。
屋子里,剩下学渣两枚。
肖百万抿嘴,蹲在原处,他知道许多要来清候他了。
果不其然,许多走到墙角,也蹲下,伸手挼了挼对方的柔软黄毛:“我都忘了,我住院的时候,安然告诉过我,你派人把乡北那帮家伙全部揍了一遍,连球队养的看门狗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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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百万无声,算默认。无声的原因还有一个,他在享受许多对他脑袋的揉搓。
许多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收回手,微笑:“我一开始也就缝了4针,没受大伤,至于后边儿伤口恶化,全是我自己作的。”
肖百万急了:“如果不是对方激你,你就不会强制上场,让脚。。。。。。”
忽然间,肖百万定住,都已经大半年了,他才恍惚过来,之所以许多被激得上场,是为了他,就像陆千川为了安然一样。
“我是队长,这是我的职责。”许多表现得很平静,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半点儿后悔或者纠结过。
肖百万没说话,愚蠢得超凡脱俗的他,试图消化一些信息。
许多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有10分钟,我们高三就要开始早读了。我得去上课,学习更认真点儿,不能让安然再操心。”
说到这里,许多才从肖百万脑袋上收回来的手,又不自觉地伸了回去,贪婪地挼:“你呢,就逃课吧~~~回家睡个懒觉。晚上安然肯定还要在这儿给我补习,你想来可以来。”
肖百万睁着他雅诗兰黛大眼睛,蠢萌曰:“可安然说,是我的学渣气,影响了你。”
许多哈哈笑,笑得痛快畅意,使劲最后一挼,站起身:“别傻了,他逗你玩呢。再说了,就算你影响了我。。。。。。也没关系。”
肖百万傻乎乎仰望黑皮体育帅哥:“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结业考、保送推荐,可是会影响你一辈子。”
黑皮体育生低头看着小黄毛,脑子里突然间一片空白但又充实温暖,鬼使神差、缓慢低喃:“就算你影响我一辈子。。。。。。也没什么。”
——剧透小剧场——
两年后,
某重本大学影视社团,
在社团筹备已久的短剧开机仪式上,
男二号、工商学院院草兼副社长,手持剧本满头问号,他拉着编剧质问:“为什么这都临开机了,你却把剧本改了?还瞎78乱改!”
苦逼的编剧指着自己的熊猫黑眼圈:“副社长~~你就可怜可怜我,将就演吧~我也知道这剧本跟坨狗屎一样,但就这狗屎剧本,我也一连改了3个通宵。”
副社长:“将就演?你让我怎么将就演?我们不是青春校园剧吗?怎么就变双楠了?!而且我一眼扫过去80%全是船戏!我台词90%都是感叹词!连剧名都改成什么【满船清梦压星河】?我以前的角色呢?”
编剧:“剧名没问题,很贴合主题。你还是男二号。男一号叫【清梦】,你叫【星河】,满篇都是船。”
副社长:“。。。。。。。。”
编剧悄悄透露内幕消息:“今年大一新生里来了位款爷,暗戳戳给咱们社投了笔巨款,直接把要拍的短剧改成了长篇,号称要连载3年。他本人带资进组,演男一号。”
说着说着,编剧哭了:“社长要我变着花样写3年的船戏!这叫我怎么写啊~~社长还给我画饼,说我毕业的时候拿着这部剧本,完全可以直接去11区影视圈应聘,保证抢手。。。。呜呜呜呜~~~我不会因为这剧本被叫进局子里喝茶吧~~~”
副社长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个小黄毛!~~~~~看我今晚上回家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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