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于清月来说只是无关紧要之人,她是九王妃也好,鸿王妃也好,她都不在乎。
“奴家有什么好满意的?”
“王妃是王爷的妻,她哭了,伤心了,委屈了,自当王爷去哄!”
“人是王爷你气走的,可别把恶名算到我头上,冤枉奴家欺负你的王妃!”
祁宴……
小狐狸以前是伶牙俐齿,如今还要加上阴阳怪气,以后这日子,可有的受啊!
“不许叫奴家,孤不爱听!孤喜欢你率真桀骜的性子。清清,以后继续叫孤祁宴好不好?”
“不好!”那两个字,不出意外,清月是不愿再叫的。往后他只是王爷,一个敷衍着完成交易的男人而已。
“那叫九郎?”
清月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祁宴不死心,继续追着问。“要不你叫我宴哥哥?”
“呵,哥哥?”清月哂笑。
“王爷都二十七八了,叫哥哥未免也太名不副实?要不叫您宴叔?宴伯?”
祁宴……
这小女人是不把人气死不罢休。还宴叔,宴伯,他才二十七而已,哪有那么老?
“不许叫!”
“祁慕也二十六,你以前不也叫他慕哥哥。孤就比他大一岁而已,怎么就不能是宴哥哥?”
“哈哈哈!”清月从他怀里跳下来,笑的花枝乱颤。
“现在我已经知道,老男人,靠不住。所以我不叫了呀!”
祁宴……
祁宴郁闷地不想说话。算了,王爷就王爷吧!他就不该嘴贱,提这么个糟心事,给自己添堵。
小狐狸现在是无欲无求,无法无天了,且还憋着一肚子怨气没撒,今后的日子,且有的熬。
老天啊,要怎样才能收服这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呀,再这么下去,真是招架不住啊。
“清清!孤哪里老了?”
“孤武艺高强,矫若惊龙,身强力壮,体格健硕,比那些二十来岁的愣头青,强之百倍,你别嫌弃孤,好不好?”
嘭——
清月猛地闭门,毫不留情面的将他甩在外头。
“清清,你开门呀,孤还没说完呢?……”
“清清,孤腿上还有伤,你好歹帮孤上药止血,再赶孤出来嘛!”
“清清……清清……”
“滚——”清月大吼一声,震得祁宴耳膜都快碎了。
“本姑娘今日心情不好,你最好别烦我,否则,别怪我闹事!”
祁宴乖乖闭嘴,像只丧家犬一样,可怜兮兮的趴在门边上,进不去,又不舍得回自己房间。
一直蹲在外面守到深夜,星辰实在看不过眼了,过来劝他。
“王爷,要不您回房休息?属下替您守着七小姐,绝不会再让她跑了!”
“不要,孤要陪着清清。离她近一点,孤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