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楼月的样子,分明是尽情在霍景深的面前展示自己最骚最浪的那一面。
意图很明显,无非就是想将这个男人勾引到手。
我眉心微蹙,担忧地往霍景深那边看了一眼,却恰好与他幽深墨染般的眼眸四目相对。
隔着汹涌的人群,我看到他流畅英俊的轮廓,唇角微翘,闲适地吞云吐雾着。
这场子里的所有男人都在看楼月,唯独他在看我。
那目光,像是从地底下生出来的藤蔓。
一点点将我整个人缠住,慢慢包裹住我的全身,似是要将我尽数吞没。
我含娇带嗔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着十足的勾引。
只是没消多久,就听身旁的姐妹提醒我,让我赶紧去换衣服,准备接下来的节目。
我点头应下,匆匆从台侧离开。
才艺表演最忌讳撞内容,楼月前脚才刚刚用了我的曲子当潮吹的伴奏。
下一曲,我若是用同一个伴奏对霍景深唱情歌示爱,不用霍景深多说,我自个儿都觉得恶心。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却要重新换个曲目,我该表演什么呢?
我的满腔思绪宛若一团乱麻,连带着拿着表演要穿的衣服去换时,中途还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浑身湿透,身上的裙子本就轻薄,被水打湿后,愈发紧紧地吸附在我的皮肤上。
白色的长裙将我的皮肤衬得越发雪白,脸颊上泛着微醺的红晕,唇色偏红,脸上滚着水珠,整个人娇艳欲滴。
这下,衣服算是非换不可了。
我随手找了一件新的准备换上,但就在我打开更衣室门的瞬间,霍景深突然从身后欺身而上。
门一关,我就被强压在门上。
我想要将人推开,可霍景深顶着我,根本不让我脱身。
甚至于,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玩味。
就像那天同学会结束后,司机送完江见许回家后又折回别墅的路上。
他故意扣着我的手摁在车窗上,挑衅地看向站在学校门口的顾寒舟。
我察觉到他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酒气,大概是刚刚应酬时在酒局上喝的。
他每次喝完酒,兴致上来,就变着法儿地想弄我。
还是特别疯狂的那种。
就像之前穿女仆装弄得最狠的那次,他就不光吃了药,而且还喝了酒。
整个人兴奋得让我的双腿直接软成了一团乱泥,连着三天都没法从床上下来。
想到那一晚,我不禁有些腿软。
一边挣扎,一边急切地喊他的名字:“现在真的不行。表演快开始了,下一个就到我了。”
即便是凑数,我也不能连个台都不上吧?
只是,我这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霍景深听来,说白了跟勾引没什么差别。
“怎么、合着刚刚不是你先勾的我?”
霍景深掐着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几乎包围在他的臂弯之中。
肩膀抵着我的额头,手掌轻轻扣住我的后脑勺。
“给妈咪打个电话,让她先找别人安排着顶上。嗯?”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分明带着一丝特殊的蛊惑般的意味,一步步诱着我失控。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脸颊不经意间染起一丝微醺的红晕。
隔着薄薄的衣衫,我好像能看到他喷张时的肌肉状态。
我微一抬头,目光正好落到他轻抿的薄唇上。
昨晚,他就是用这张嘴,一点点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处,一开始是唇,然后是脖子……
霍景深伸手摸到我的下面,蹭了几下后将手拿上来,指间还沾染着一丝粘稠的水丝儿。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在我凌乱的喘息中哑着声问我:“确定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