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2,这是多么不可想象的反差。男同胞,是该反省的时候了!
男人多情叫风流,女人多情叫荡妇;这也就导致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司空见惯。
张大伟没有品尝过荤味,这样的的光棍汉绝对没有选择女人的权利;更何况刘贞贞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刘贞贞当时似乎已经觉察到她的手按在张大伟宽大的手掌背上,指挥甚至拨动他的手指头把细若柳条的竹篾子绾起来往一起编织时,张大伟体内的荷尔蒙已经快要蹦窜出来;一种怜悯的情愫突然在刘贞贞的神经末梢中游走,刘贞贞羞涩地咬咬白玉一样的牙齿心中笑道:“环境成熟时不妨让牤牛品尝一下鲜桃的味道……”
机会终于来了,张大伟仿佛一峰负重的骆驼背着二三百斤重的给养艰难行走;上到缓坡那里后已经累得像条死狗,刘贞贞趁机把他揶揄一番。
刘贞贞揶揄张大伟那是准备给他抛出丘比特之箭,林然手持承影剑在前面披荆斩棘地开道筑路时;刘贞贞说自己累了要张大伟背她。
张大伟巴不得将刘贞贞揽在怀里,一手串着两只水桶,一手搂住刘贞贞的身腰将他摔在自己背上。
女人的臀缝对张大伟来说那可是向往已久的事情,就像天蓬元帅向往广寒宫中的嫦娥仙子一样神情激荡……
林然给刘贞贞揉了一阵子脚踝,打算站起来时,鼻子前面的那一股气味却使他久久不愿意离开。
男人就是这样的贱!也是这样的骚!但男人的骚是一种风流的体现,林然从想骚不敢骚,到现在不扫也得骚的境遇;似乎经过了一场在“在清水里泡三次,在血水里浴三次,在碱水里煮三次的”蝶变过程。
刘贞贞一句“崴了脚”的搪塞语化解了林然心头的疑虑,林然给刘贞贞揉捏了一阵子脚踝站起来;盯看着刘贞贞道:“师傅刚才说蒙面人是多米,有什么证据吗?”
刘贞贞瞪了林然一眼笑声呵呵道:“然哥你不要喊我师傅好不好,喊就喊姐;不喊姐就直接叫刘氏或者贞贞!”
林然抚摸着脑壳愣怔一气,嘿嘿笑道:“不喊师傅也行!可刘姐是林然师傅的事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实打实啊!”
“实实个屁!”刘贞贞怨怼林然一眼道:“奴家又没有手把手教你咋能是你的师傅,你不要胡拉被子乱扯毡!再说奴家喊你然哥你喊奴家师傅,听起来多米别扭啊!”
“别扭了就叫大妹子呀!”张大伟嘻嘻哈哈道:“喊大妹子不别扭!”
“大妹子个头!”刘贞贞瞥了张大伟一眼狠狠道:“然哥没有奴家大,咋能叫大妹子?张大傻你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林然见刘贞贞跟张大伟杠上了,扬扬手臂哈哈大笑道:“好咧好咧,闲话少说拉牛套车;刚才我们说到多米,还是继续他吧!”
刘贞贞扬手把散乱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顺了顺道:“然哥、牤牛、张大傻!”刘贞贞看向林然和张大伟说了一声。
“嗨嗨嗨,大妹子!”张大伟有点不依饶地说:“你到底叫老张牤牛呢还是张大傻?”
蹙蹙眉头露出一嘴黄牙笑声呵呵道:“大妹子就叫老张张大傻吧!老话说钱难买女人骂呀!”
林然和刘贞贞全都讪笑起来,刘贞贞把手指着张大伟道:“说你是牤牛,关键时刻精得像猴!说你傻吧,树上的老鸹恐怕也会被你哄下来!”
“刘姐你这是腌臜张大傻哩还是表扬张大傻!”林然笑声呵呵道:“不要打岔了,快说多米的事吧!”
刘贞贞一顿,咽咽喉咙郑重其事道:“奴家问你俩看见蒙面人什么了啊!”
“刘姐的意思小可不明白!”林然蹙蹙眉头道:“不要弯弯绕直接说事!”
“奴家说蒙面人手里拿的兵器是突厥弯刀!”刘贞贞提高嗓音道:“两把突厥弯刀你们注意来没有?”
“突厥弯刀!”林然重复着刘贞贞的话,眉头绾成一个疙瘩想了想“哦”了一声道:“对对对,小可当时用承影剑跟蒙面人格斗,这厮手中是拎着两把兵器是刀具;小可当时并未在意,刘姐这么一说小可想起来那是两把突厥弯刀!”
刘贞贞看向张大伟,等他说话,张大伟抚摸着脖朗阁傻笑一声道:“大妹子看老张干嘛!老张可没看清蒙面人手中拿的兵器,那家伙向大妹子沟子上刺来时老张只觉得那是刀;至于弯没弯还真没有注意!”
话音一落,被刘贞贞在屁股上踢了一脚:“怎么说话哪?啥是沟子?”
林然笑得山响,张大伟嘴里吃吃呐呐说着:“这……这个……哦……嘻嘻嘻……”
刘贞贞一本正经道:“蒙面人和然哥你来我往激烈搏斗时,奴家看清楚他的兵器是两把突厥弯刀;我们15个人里面没有人的兵器是突厥弯刀,多米也没有显露出来;一直插在他的绑腿上,可是她打制时奴家却看见了!”
“这么巧!”林然惊诧不已道:“多米打制突厥弯刀时被刘姐看见啦!”
“骆瘸子曾经说过虎贲将军祖上是突厥人,他们家世世代代在千丈国做将军!”刘贞贞神情亢奋道:“我们决定把欧阳天送往灵芝洞的第二天,奴家在大街上购置锅碗盆瓢;看见多米走王二铁匠铺,奴家心中咯噔一下!”
长长出了一口气接着道:“王二铁匠铺的一个伙计是奴家亲戚,多米从铁匠铺出来后奴家进去问了一声;伙计说多米要给他打两把突厥弯刀,奴家才知道事情的端倪!”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因此,蒙面人手里的突厥弯刀一亮出奴家就想到多米,而且蒙面人的个头和多米的个头相符;这里是原始森林少人问津,蒙面人不是多米还能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