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还是要做最后的辩解,他说:“姑娘,让我和南夫人两个留下一个,一个跟着你这样我们都会放心的,这样吧,让南夫人留下来照看着府邸,我跟着你,我是个男的,如果遇到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帮忙的,你一个人去的话,我总是不放心。”
我拒绝了陈管家的好意,我知道他不并不了解,但我也无需向他解释我的一切,我只告诉他别在执拗了,听我的安排,好好地待在家里照看着家,等待着闽侯尚非回来。
他们最终听了我的劝说,两个人没有说服我,于是我一个人上路了。
由于边陲闽侯尚非失踪,奠都方面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边防战士之在防守,并没有进攻的意思,整个国家都处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中,走在路上都会看到从边陲而来的逃难的人们,越往边陲之地,越是荒芜凄凉,路边总会遇到一些饿倒在地的人,有妇孺有老弱病残者,我和他们行走的方向是相反的。
半个月后我看到这些情景越来越严重了,便向从我身边经过一为老人打听了一下。
这位老人带着一位小孩,穿着破烂的衣服,背着破烂的行囊,我问他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那老人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道:“姑娘,我们从边陲而来,没有目标,逃难的人,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边陲?你们是边陲过来的吗?这些人都是从边陲过来的吗?
”
那老人向身边的一些人看看道:“有些是,有些不是,边陲吃了败仗,敌国常常有人过来抢掠烧杀,很多村庄都被烧了,那些野蛮的部落人常在深夜出来,很多是村子里的人不堪忍受都逃离了。逃不脱的杀死的杀死了,被活捉的活捉了。”
“那,我们的部队呢?都做什么呢?”
“再别提了,姑娘,部队吃了败仗,将军失踪了,那野蛮部落的人便嚣张如此。”
原来如此,看来失踪不是闽侯尚非一个人了。
“大爷,请问,您可听说过一个叫闽侯尚非的将军呢?”
大爷看着我还没有说话呢,他身边的小男孩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骑着白马,穿着银狐色战袍的很威武的将军吗?”
“是的,他一直穿着银狐色的服装,连他的战袍都是银狐色。”
老人叹了口气道:“那可是一个好人呢,他还救过我孙儿的命呢,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呢。可惜啊,他被那野蛮部落的人捉去了,当时被乱箭射下马,又被拖到野蛮部落去了,而且那些人都在深山老林深处,我们的人根本找不到人家的住所和军营啊。”
果然没有错,我在晕倒后看到的一切,闽侯尚非,尚非,你一定要停住啊。
告别了老人和他的孙子,我加大速度往边陲飞奔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来到一片荒漠之中,这里没有树木没有森林,和老人说的不一样,我是不是走错地方
呢。
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我满脸的汗水,抬头望望天空,一阵眩晕我倒在了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睁开眼睛,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笼罩了整个荒漠。
我翻身坐起,直看到远处天地相接之际都没有人烟,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好坐在原地,打开包袱,干粮所剩不多了,水也所剩不多了,这个荒漠我是否还能够走出去呢?
不敢想象,但是我必须勇敢地去面对,却争取,或许我会找到尚非的。
“尚非,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尚非,你一定要好好的,坚持住,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轻声对自己的说。
月亮升上了天空,我辨别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确定了自己要行走的方向,心里便安稳了许多了。
夜色越来越深,气温也猛地下降了,我感到浑身冰凉的感觉,
我将月魂剑拔出来,在月光下舞起来,活动了一会,感觉不那么冷了,我便站起来,接着月光,朝着东方系行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忽然眉心感觉到烧灼感,心里便很恐慌,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了看四周,靠左边有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土丘,我便朝着那土丘走去,想找一个一面可以靠着的地方歇息下,总不能在这四面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吧。
人一旦有了歇息的思想,那腿脚就像灌了铅似地一点都挪不动,
我努力让自己的双腿能够动起来。好不容易拖着双退挪到山丘下,却发现这个山丘上有许多窑洞,原来,这才是人们居住的地方,可是这是什么地方呢?
我不敢冒然去敲窑洞的门,便找到一处土坎地地方,靠着土坎坐下来,稍微歇息后我还得继续赶路。
天色也快亮了吧,我想,看看天空,月亮还在高高地挂在天上,这说明天还没有亮呢。
我将月魂剑抱在怀里,想着稍微闭上眼睛歇息一会,这里毕竟是住人的地方,相对要安全一些,但是我也得防着,要是被人发现了一个陌生在他们这里,肯定会引起骚动的。
而我只想歇息一会便离开。
好安静,迷迷糊糊地真想睡去。我似乎又看到了尚非站在我面前,他穿得破破烂烂,浑身伤痕累累,他脸上的血迹虽然虽然已经干了,但是面容憔悴,他在不断地呼唤着我:“合儿,合儿,救我,救我。”
我猛地惊醒了,一下子没有了困意,泪水早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
“尚非,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