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大王吩咐,虽然将南王亲手杀死了,但并没有要人将他们埋葬,而是丢弃的荒郊野外喂狼的,言下之意南王就是狼子野心,也只能配狼了。
带着这许多的疑问,我回到了闽侯尚非的府邸,天色还没有明亮,但是已经鸡叫了,估计天亮也是快了。
院子里静悄悄地,我悄无声息地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思考着一系列的问题,事情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想着想着就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天大亮的时候起风了,深秋的风毕竟有些凉,我被冻醒了,才发现昨晚没有脱衣服,半夜又将被子蹬掉了,所以被冻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外面还不是大亮,暗蓝色的光从窗户里透进来,鸡叫声阵阵,我整理好衣服,梳洗完便到院子来。
一切都还在静谧中,除了那阵阵的鸡叫声。
空气是很清新了,我便挥剑继续练剑法。
刚练了不一会儿,闽侯尚非拿着剑也过来了,看到他稳健的步伐向我走来,我心里是很高兴的,他终于记着我和他的约定,陪我一起练剑了。
“怎么?睡不着啊?”
我问他,“起来这么早。”
“嘿嘿,我没有合儿起来的早呢,合儿也不叫叫我呀,幸亏我今天醒来的早,不然的话不知道又要睡到什么时候。”他说着,挥剑跟在我的路数练起来。
我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很有自信的跟着我,便道:“练剑不要说话,照着我的做的做,等会教你新的招数。”
他笑道:“合儿,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但是不够精准,你要给我及时指点。”
我笑道:“那是,接招。”刚说完,我便一挥手,剑直指他胸口而去。
“好。看剑。”他笑着,一个后仰躲过我的剑,起身的同时剑攻的下三路,我慌忙一跳,后退十步开外,他却一个鹞子翻身,追了上来。
“好剑法。”师兄看到后,高兴地拍手喊道。
我们两都停了下来,师兄忙道:“被停下来,继续,我就在这里看着,别停。”
“好的师兄。”我看着尚非道:“那,继续吧。”
“好嘞。”闽侯尚非说完,接着向我攻了过来。
我并不示弱,在点到为止的前提下,我步步为营,剑剑为峰,尚非则是见招拆招,拆招学招,他本是聪慧过人之人,如此这般,他学得也是快的多了。
一场对打结束后,闽侯尚非已是大汗淋漓,想想他的身体状况,我有点后悔这次对打时间太长了,得慢慢来强健他的身体,不能太急太猛。
师兄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正当我们
高兴地有说有笑的时候,小溪又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师兄很注意,便迅速走到闽侯尚非的耳边悄声嘱咐他别喝小溪端的那茶。
闽侯尚非虽然很是吃惊师兄说的话,但是眼看小溪向他走来,便定定神,微笑着迎着小溪,等待小溪走到他身边。
我站在旁边看着小溪,没有说话,小溪似乎不曾看到我一般从我身边走过,我佩服这个女子的定力。
师兄因了我曾经的嘱咐,对小溪本身抱着一种戒备心理,看到她轻盈地走过来,便微笑着看着他。
闽侯尚非心里想着师兄方才说的话,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等小溪将茶杯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便伸手接住茶杯,轻声说道:“小溪,你辛苦,每天准时准点为我泡好茶端过来,辛苦了,你去休息吧。”闽侯尚非眼睛盯着小溪的脸看,并没有转移注意力。
小溪被闽侯尚非盯着不好意思了,她伸出一只手遮了一下自己的脸,忽然低着头道:“公子怎么这样看着我小溪呀?小溪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呵呵。”闽侯尚非笑道:“小溪这半年来瘦了好多,我记得小溪初进闽侯府邸的时候,脸色红润,水灵灵的,没有想到这半年来小溪竟然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了许多,看来是我闽侯尚非不会疼人,尽让小溪为我操心了,真是罪过。”
小溪低着头,听闽侯尚非如此说,慌忙跪在地上说:“公子这样说,真
是小溪的罪过,是小溪的过错,公子你想怎么惩罚就惩罚小溪吧,但是请千万别这样说小溪,不然小溪担待不起啊。”说完,小溪又看了我一眼道:“不然,苦姑娘也会认为小溪是有罪的,这样惹苦姑娘不高兴的话,小溪的罪过那才叫大呢。”
好阴险,我想,这关我什么事情呢?她为什么要吧我扯进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