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于吉这才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又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说道:“凡尘兄,事情不容乐观,我想问下你,你认识一个叫祝华的人吗?”
我一听毛骨悚然,这个似乎消失了的人物,怎么又从叔伯的嘴里出来了。我和闽侯尚非面面相觑,师傅听了很淡然地道:“怎么?他投靠了南王吗?”
“是的,这个人诡计多端,现在是南王门下的左参。自从跟了南王,又出行了很多政策,弄得人人自危,苛捐杂税整得民不聊生,现在又实行什么人头税等,刑法太多,殿都已经是人间地狱啊。”
闽侯尚非听的简直惊呆了,他错愕不已,一会看看叔伯,一会看看我,又看看师傅,直到确定上官于吉说的人就是兰韵的父亲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脸上大汗淋漓,神情疲惫不堪。
我看他的样子,心里对兰韵最后的一点情感都在挣扎着。
他忽然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上官于吉问道:“请问,这些事情都是祝华做的吗?那么他的女儿兰韵知道这些事情吗?”
“再别提那个兰韵了。”上官于吉摆摆手,厌恶的情绪布满脸上。“她可不比她的父亲差多少,整天带着一队狗腿子扬武耀威,在殿都没有人不怕她的,她的手段比她父亲不相上下。”
闽侯尚非彻底失败了,他浑身战栗,忽然站起来向屋外走去,因为速度快,与刚刚进门的师兄撞了个满怀。
师兄一把拉住
他急切地问道:“师弟,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站住了,重新回到座位上,再也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很痛苦,他是善良的,在他心里,兰韵是那么的单纯,如今听上官于吉这般说,是他没有想到的,他的震惊不亚于晴天霹雳。
但我更担心他的沉默,此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里沉默着听着。
上官于吉又低声说道:“我这次来带了大王密令,为了安全起见,只有口头传授,而非文书。子弦大人考虑到沿路盘查很严,故而不建议发文书的。”
凡尘师傅听了,正襟危坐道:“上官老弟,大王和子弦大人有什么要紧事,请说吧!”
因为凡尘师傅的解释,上官于吉已经解除了对闽侯尚非的戒备,他珍重地看了我们一眼,缓缓道:“大王的让凡尘师兄尽快来殿都。”
师傅听了道:“是让我一个人进殿都吗?”
“不。”上官于吉道,“带三分之二的人去,三分之一的人留在此地,到时候来个遍地开花。”上官于吉说着做了个手势,语气更加加重了。
于是凡尘师傅留下了闽侯尚非和师兄留守凡尘仙苑,然后飞鸽传书给在孤独峰的其他人,当然这些人是我没有见过的,据师傅说,只要传书给我一个叫尚穗的人,其他的人都会知道。
师傅就传书给尚穗,选取精锐人员分散潜入殿都,尚穗可在子弦大人家等候,其他人分散居住,等候
命令。
一切安排停当,已经是午夜时分,大家都一直在忙,闽侯尚非老早就回房休息了。
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只待第二日启程前往殿都。
天色大亮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起来了,正装出发的时候,师兄急匆匆地跑来道:“师傅,他不在屋里。”
“啊?”
大家都感到意味,这更是我没有想到的,闽侯尚非已经离开了,他可能是等我们躺下后就离开了,这个闽侯尚非,昨晚他那样子沉默我就应该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师傅沉默片刻道:“散散,那就你一个人留下来,有什么事情自己留意点,会有人来帮你的。”
师兄点点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说:“师妹,凡事小心点,我等你们回来。”
“知道了,师兄。”我笑着说,我知道他担心我。但是我的心已经跟着闽侯尚非飞走了,我只愿师傅快快启程,快快赶上闽侯尚非,我心里默默地说:“尚非,等着我,我就来了。”
一行三人迅速往前赶,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了红柳镇,上官于吉让我们在他府上住一晚上,第二天我再离开,无奈师傅和上官于吉决定了,我无法更改,只好听从师傅的决定。
我总觉的闽侯尚非也在红柳镇,于是我就来到红柳客栈,打听闽侯尚非是否来过。
红柳客栈的小二认出了我,看到我走进客栈,便笑着迎上来道:“哎呀,姑娘是您啦?您
今天来是住店还是吃饭啊?还是既吃饭又住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