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小天师的平安符当真灵验吗?”思墨北佯装小萌新问道,“多少银子一张?”
“平安符一张一两。当然灵验,谁用谁知道。”
“一两一张,也不算贵。”思明皓记得,若在道观买符纸,最便宜的也要三两一张。
“我想买一张平安符,我出十两,诸位可以转卖一张给我吗?”思墨北彬彬有礼地问道。
“别说我没有,就算我有,也不会转卖给你!”那妇人嫌弃地瞪他一眼,好像在看土包子,“平安符不能转卖,转卖就不灵验了。”
“十两就想买平安符?你逗我呢。多少富商出价一千两,都没人愿意转卖!就算家里有几座金山银山,也买不到,有价无市!”
“还有驱邪符、化煞符,那些豪富、宗亲勋贵买来时是二千两一张,有不少人出价一万两一张,都没人愿意转卖!”
思墨北:“……”
思明皓:“…………”
打扰了!
他们的嘴角抽搐得厉害,默默地走开。
丫丫会画灵符,就应该造福于百姓,怎么可以天价卖符?
当真是钻钱眼里,上不了台面!
只不过,如此一来,丫丫岂不是赚了不少银两?
可是,这五年丫丫一直待在侯府,跟谁学的画符?又是何时学的?
思墨北阴沉地想,丫丫待在农庄,再也不可能画符了。
兄弟俩刚回府,便有十几个官兵强势地闯进来。
官兵不由分说地缉拿思墨北,控制住他。
“你们为什么抓我?”
思墨北愤怒地质问,却不能反抗。
以他的武艺,不用三十招就能把这些官兵干趴下。
从官服看,他们是大理寺的官兵。
思明皓一向沉着冷静,给仆人使眼色。
仆人得令,急匆匆地去报知侯爷。
“大理寺办案,尔等不得妨碍!”
官兵头子煞气凛凛地宣告。
思墨北镇定地问:“请问官爷,我犯了何事?”
丫丫在偏远的西郊农庄,小世子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再说,若要缉拿他治罪,也是京兆府才对!
“见了沈大人,有你开口辨说的地儿。”
官兵头子确实不知内情,只知是摄政王府小世子的命令。
除了皇室,宗亲勋贵、王公豪族,得罪小世子都没好下场!
思天磊和思洛雪惊急、仓惶地赶来。
“谁敢带走我儿儿儿儿……”
思天磊想要吼出一句镇住全场、气壮山河的话,却因为全身的伤痛而气息不继,险些被自己搞得厥过去。
官兵头子公事公办地抱拳:“侯爷,卑职奉命行事,还请您莫要阻碍卑职办公。”
“混账!”思天磊怒斥,“叫沈重过来跟本侯说!”
“沈大人奉旨办案,分身无瑕。”官兵头子不是善茬,冷厉道,“沈大人说了,若有人拒捕,以谋逆论处。”
思天磊气得差点儿原地暴毙。
这几日,小世子免他上早朝,把他投闲置散,这些小虾米就敢作威作福吗?
思墨北知道,小世子对思家的厌恶,亲手惩处思家人,让思家处
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地位。
空有侯爵,却再无昔日的风光。
“我跟你们走便是。”
没有真凭实据,大理寺不会对他如何。
思明皓面色忧重,“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家里。”
也会找人尽快把大哥捞出来。
思洛雪着急地跑上前,泪光莹莹地问:“你们为什么抓走大哥哥?”
“雪儿,大哥没事,你快回房歇着。”
思墨北的心抽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