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把他的手扯脱臼了,安进去很容易。”张玮解释道,“我抓着他砸梦凡叔,也控制了力道,梦凡叔的腿会断,但是飞虎哥不会骨折。”
张梦凡是张杰的狗腿子,上次打架,张梦凡是重要的煽动者,今天发生的暴动,张梦凡也是重要的煽动者。
张玮考虑到张梦凡年纪大,是叔叔辈,所以上次只是教训了一顿。
今天张梦凡又大肆煽动,张玮担心暴动不可控制,父亲和张梓骥、张国弘挨打,所以果断抓起张飞虎砸断了张梦凡的腿。
张梦凡腿一断,就只顾着自已的痛,没时间去煽风点火了。
张子阳听罢,忍不住拍着方向盘赞叹道:“张玮,你在打架的时候居然还把力道的大小都控制得这样准,太牛了!”
他与人搏斗时也控制每一拳每一脚的力量,但哪里能这样精准!
再说张飞虎回到了家里,手绑着绷带,脑袋也包着。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躺不住,又爬起来。
脱臼的手被接回来了,脑袋包着是因为砸在地上时与地面摩擦了,受了皮外伤。
他在卧室里、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出了自已的房屋,来到左边的别墅里。
父亲张杰正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今天这件事给到他极大的打击,让他直至现在还处于惊恐之中,完全没了往日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
“爸爸,今天这件事太丢我家面子,让我家损失太大了!”张飞虎狰狞喊道,“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耻辱!”
他本来长相彪悍,此刻就像一只狂暴狰狞的恶虎。
他堂堂两个厂的厂长,在村子里呼风唤雨,专横跋扈,没有谁不怕他。
今天却被张玮在大庭广众之下扯断手,还当沙包砸人,这要有多丢人就有多丢人,要有多仇恨就有多仇恨!
又黑又瘦的张杰沉默了好一阵,才有气无力地问道:“张玮这个狗日的,他不仅突然间力气变得这样大,而且能喊动公安局、派出所,我们能怎么样?”
“我认得一个神秘高人,我要请他来帮我找回场子!”
“打得过张玮狗日的?”
“一定打得过!”张飞虎咬着牙道,“我亲眼看到他像鲁智孙一样拔起一棵海碗粗的大树,力气远在张玮这狗鸡巴之上!”
他眼前浮出那天那位神秘高人把樟树拔起来的情景。
实在是太过震撼!
那种力量已不是他们普通习武之人能够掌握的!
张玮虽然能够抓起他丢出去,但是和那神秘高人比起来,仍旧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张杰没有回话,张飞虎也不管,继续咆哮:“我一定要把张玮这狗鸡巴打得地上爬!
“他有力气怎么样?我有钱,我能请到比他力气更大的人,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一定要打断他的四只脚,让他想爬都爬不动!
“我一定要打得他在床上躺半年,爬不起床!”
他越骂越激动,越骂越畅快,仿佛自已所描述的情景就在眼前。
张杰眼睛也在张飞虎不停的咆哮声中慢慢变亮,又黑又瘦的身子最后仿佛充了电一样有了精神。
他站起来激动道:“那你哪天把他请来,把张玮这个狗日的好好打一顿,打残他!”
今天的事情全是由张玮引起,唯有打残他才能出他心中的恶气!
也唯有打残他,才能重新树立与巩固自已家在村子里的地位!
想到将张玮打残、践踏在地上的情景,他又恢复了以前的自信,身上又有了以前的气场。
张飞虎见父亲答应了,又是兴奋又是咬牙切齿:“好,等我身体好了就立即去请!一定打得他一家以后见我们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服服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