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一起挤在厨房里做饭菜,有说有笑,有着说不出的幸福与温馨。
吃过饭,张玮立即进了石洞。
张玮和弟弟张磊从小读书认真,张岳明与罗萍只要看到两个孩子在搞学习,就回避,尽力不影响他们。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不打扰儿子们的习惯了。
现在张玮进了石洞,他们便做自已的事。
大黄狗却是跟着张玮进了石洞,张玮坐在石板上,他就趴在地上眯起眼睛休息。
研习治疗肝脏与肺部比治疗脚疾要简单很多,但是张玮必须先修炼玄穹至尊术,让体内再次储存那一丝丝白色的真气。
有了前面两次的修炼,这一次他修炼的方法更正确,也更熟练。
他摒弃一切杂念,全神贯注地吸纳天地间的灵气。
这一次,他感觉到天地灵气闯入自已身体与经脉的速度更快,甚至是有些雀跃。
他惊喜地发现修炼一个小时后,体内的真气就和前面修炼五六个小时的一样多。
但是想着上午给母亲治疗时体内真气耗尽的情况,他便继续吸纳天地灵气,心里想着只有体内真气越多,治疗的效果才会越好。
六点钟,母亲走出小屋,站在石洞外面喊他吃饭,他才停止修炼走出来。
家里实在是太穷,前面的一餐饭,罗萍把家里仅有的肉食都拿出来了,晚上便没有半点荤,只有菜园里种的四个小菜。
但三人坐在一起,心里充满了希望,吃得热闹开心。
吃完饭,罗萍收拾碗筷,张岳明还要摸黑去地里干活,张玮回到石洞,继续研读《玄穹至尊内经》,学习治疗肝脏与肺部的方法。
有了前面的基础,他学得更快,大约两个小时,他基本上将治疗的方法掌握,然后自已又细细琢磨演练一个多小时,这才走出石洞。
张玮找到地里,对张岳明说道:“爸爸,回家吧,我现在可以帮您治疗了。”
“真的?”张岳明吃惊问道,“才半天时间你就学会了?”
他身上的病治了不知多少年了都没治好,张玮怎么可能半天就能学会?
他心里不相信张玮,地里的事做不完,他不愿意浪费时间,所以不想回家。
农村里的人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他一直坚持披星戴月,晚上常常借着月光在地里做到十点多才回家。
“您回家试一试就知道了。”张玮恳切道。
“你如果没学会,我回去就浪费时间了。”他直白回答。
“妈妈的脚要难治很多,我都治好了,您还不相信吗?”张玮劝道,“走吧,不会耽误您很多时间的。”
“傻崽啊,我身上的病我自已知道。”张岳明道,“这几十年来,中医的、西医的,也看过很多医生了,吃过那么多药,打过那么多针,都没有治好,哪里是这么容易治得好的。”
半天的时间,张岳明见证了罗萍身上的奇迹,内心里惊喜万分,无限喜悦,但轮到他自已时,却不敢相信奇迹也会发生到自已身上。
再说罗萍的脚虽然跛,却一直没花钱治疗过,不像自已年年岁岁都在花钱治疗。
所以罗萍突然接受治疗一下子就能治好,而他却不可能治好。
张玮跑过去,拉住张岳明的手道:“爸爸,我只需要半小时,能治好就好,治不好也只耽误您半个时。再说这么晚了,您也该回家休息了。”
张岳明拗不过张玮,只好收了工,随着张玮回到家里。
张玮陪着父亲洗完手脚,又拉着父亲来到卧室,强迫他躺下来,说道:“您要相信我,妈妈的脚都可以治好,您的病更容易治好的。”
他让父亲完全放松,运转体内积蓄的丝丝真气,默念法诀,按照内经所述,将手放到父亲胸部,开始推拿按摩起来。
晚上研习时,他发现如果有银针配合扎穴位,再将体内真气顺着银针灌入,治疗速度会快很多。
上午帮母亲治疗也是如此。
但是家里没有银针,村子里也没有买,他只好用最单一的方法帮助父亲治疗。
当然,如果他要使用银针,就还得学习针灸之法。那么治疗的时间得往后推。这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一个心念,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帮爸爸把病治好,让爸爸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健康,享受健康人的生活。
他不停地为父亲疏通经脉,源源不断地将自已体内的真气输入其中,滋养、康复、强化父亲的肌体。
他汗如雨下,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真气,堪堪将父亲的身体基本恢复。
张岳明从床上爬起来,蜡黄的脸上有了血色,仿佛睡过一觉起来,觉得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舒畅,精神抖擞。
原来长年累月的刺痛、堵塞与肿胀的感觉完全消散。
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最后激动地抓住张晚的双肩不住地摇晃,说道:“玮儿,你这简直成了神医啊!”
张玮能够治好罗萍的脚疾,就让他大为意外,现在居然又治好了他的身体,让他突然间感觉儿子太了不起、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细细想来,张玮小学、初中、高中成绩都特别好时,张玮考上全国有名的青阳大学时,张玮读大学不但不要学费、生活费,反而送钱回来补贴家用时,都让他觉得张玮太了不起、太不可思议。
张玮听父亲夸他是神医,也是一愣。
他突然想到,如果能把《玄穹至尊内经》完全掌握,自已还真能成为神医,至少治这世俗凡人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他忍不住笑道:“爸爸,我会努力的!等我成了神医,赚了很多钱,我们就把这房子拆了重做!”
罗萍放下手里的活,急急地从外面进来,见张岳明精神抖擞的样子,几十年来的身体状态从没有现在这么好过,也是激动得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