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刚赶紧介绍,“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我最好的哥们儿,长春的一把大哥孙世贤。”这边贤哥也过来了,“哎,你好哥们儿!!
我的手不方便,咱俩就别握了。”
杨平的手确实不方便。
“我听过你,在长春呼风唤雨,牛逼闪电嘛,挺鸡巴了不起的。但是呢,我也跟你说一声,真的,我这人吧,咋说呢,脾气犟,从小爹妈生的给的这个脾气没招儿。你说我一般谁都不服,真的,我谁都不服。除了喝多的时候,我服墙,谁都不好使。也许你在长春挺牛逼,但是这是通化,在通化的一亩三分地儿,你在这边不有哥们儿吗?不有王斌吗?你打听打听我杨平是干啥的?再一个,曲刚我俩是老铁,他也知道我他妈在通化到底是啥力度。今天我不是说在这块卖谁人情,曲刚你也听我说,今天也就是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我撒一句谎是儿子,就那逼崽子我就整没喽,知道不?”
这边这一说完,曲刚赶紧在这打圆场。
瞅了一眼小贤,贤哥脸色肯定不好,但还没到急眼的地步。
但是二弟和春明这伙人那可是眼睁睁地瞅着呢,一个个的。
这边杨平又说了,“我操,瞅啥呀,你们?瞅啥?我不说了吗?还是说给我兄弟面子,给曲刚面子,要不然的话,就冲你们这个眼神儿,你们这个酒店都出不去了。”
你说这杨平多狂,说话是真狂。
春明一看这情形,当时就想作,刚要动,贤哥啪地一摆手。
春明便低下头不吭声了,为啥呢?因为到现在他们还没看到常保民呢。
贤哥瞅了一眼曲刚,曲刚自然明白小贤的意思。
这时候,曲刚开口道:“哥们儿,啥都不说了。先呢,我感谢你能给我这个面子。我还是那句话,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小贤那是纯哥们儿,你跟我也是老铁。咱说那常保民跟小贤也就差个姓,那也是纯自己人。这扯不扯的。这么的,把保民整回来吧,完了咱们好好谈谈,把这事儿说一说。是让保民给你端个茶、道个酒、道个歉呢,还是怎么着,咱商量商量。咱也别钻牛角尖了,以后你在长春,包括这吉林省的道上,有啥事儿你找小贤,指定都能给你办。不光是黑道上,白道上小贤也绝对够用,跟我曲刚比,那能顶我十个八个的。真的,你交小贤这个朋友一点儿都不吃亏。”
曲刚在旁边也跟着捧贤哥,贤哥在那微微点头,“对,曲刚说得对。咱们就当个哥们儿处,以后有啥事儿说,但凡小贤能办到的,指定不带推的。”
这话一说完,那边杨平瞅了瞅,说道:“行,我还是那句话,给我老铁面子。再一个呢,听你说话,挺让人高兴的。行,那啥吧。”
他一比划手,旁边的小弟立马会意,出去了。
明白啥意思不?他们去把常保民从楼底下车顶上给薅上来。
这时候保民刚醒过来,疼得呲牙咧嘴。
走道都费劲,那腿根本走不了。
虽说腿上骨头没被打折,但肯定是打裂了那是肯定的。胳膊也是,提溜当啷的,肿得老粗了。
就这副惨样,被人给架着弄了上来。
到楼上,几个人架着他,往屋里啪地一推。保民一进来,贤哥拿眼睛一瞅,保民那惨样,贤哥当时脸就沉了下来。
“过来,保民,来,坐这儿。”
这边曲刚一看,也是心里一揪,“哎呦我操。”他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这边他还能说啥呀?他给杨平打电话让别动保民,结果呢?
“杨平,哥们儿啊,我不都说了吗?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打电话打晚了。我打完他,你电话才来。你要是早打两分钟,不就没这事儿了吗?再一个啊,偷着乐吧。说实话你问他,他知道我他妈要整死他。他知道我当时多生气不?你打电话等于救他一条命,还咋的呀?”
这边二弟、春明赶紧过来,“民哥,民哥。”啪地把保民往起一拽。
贤哥这一看,保民太惨了。
脑瓜子顶上三个口子,血都凝固结痂了,可那口子还翻着,都能看到骨头,都没说领到医院去缝缝。
满脸都是血,嘴肿得不行,那是被大皮鞋踢的。
眼睛有一只也肿得睁不开了。
这胳膊,眼瞅着提溜当啷的,腿也站不住。贤哥这一瞅,当时脸就沉了下来。
贤哥一回脑袋,那脸色一沉,瞪着眼睛,也是嘎嘎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