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风被秋瞳说的脸红耳赤,都想找地缝钻进去。
秋瞳句句属实,又句句诛心,使得君南风无法反驳。
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旁人的指指点点,还是硬闯出人群外,跑向客栈外面。
而在闹剧开始不久,老板已经帮他们准备好客房,让小二把他们带到厢房里去。
慕容家虽然是大家族,但该节约的地方,还是会节约的,他们都是两人同住一间厢房。
最近是招生日子,各国各地的学子,都赶了过来。
这里好的处所早就被人订了,剩下的只有一些普通厢房了。
他们只能要了几间普通厢房,而且是两人一间。
没办法,情况特殊,大家将就一下就可以。
秋瞳与君北辰是夫妇,自然就住在同一间厢房。
这对于有过协议的俩人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反正都是各睡各的。
由于刚才秋瞳帮君北辰说话,他现在看自己这个媳妇,是越看越顺眼。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秋瞳、君北辰和慕容家的弟子,就去学府报到。
大家把各自的入学通知书拿出来,递给对方登记。
这个入学通知书是一块玉牌,把灵力输进去,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
慕容家是大家族,学府提前给了慕容望天定量的玉牌,里面是空的内容。
等慕容家决定好谁到学府时,慕容望天再把此人的信息,用灵力输入进玉牌里。
所以慕容家的玉牌,与君北辰这个真正靠实力考上的玉牌不一样。
同样是玉牌,慕容家的玉牌是白玉,而当初君北辰得到的那块是青玉。
等级上白玉牌比青玉牌高,毕竟慕容家每届都有好苗子出,这是学府对慕容家的重视。
所以待遇上,比起普通考进来的学子,高不止一星半点。
在他们登记的时候,又碰见君南风那家伙。
看到君北辰排在前面,君南风就像缺脑干似的,冲到君北辰旁边,指着他骂。
“你这孽种,昨天就说了,别来丢人现眼,你有入学通知书吗?
没有还来这里丢人,我昨晚已经把见到你的事告诉父亲,你等着,看父亲会怎样整治你。
还不趁现在还没轮到你快滚,等一下被人赶走,就会丢尽我们君家的脸,回去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时候刚好就轮到秋瞳和君北辰,只见俩人好像没听见君南风的大吼大叫,淡定的拿出自己的玉牌。
君南风看到君北辰拿出来的玉牌,与自己手里那块不一样,就心里一乐。
他以为君北辰拿了假玉牌来冒充真的,他也不知道玉牌有什么用,就以为一块牌子而已。
于是更加落井下石,“拿个假的就以为自己能偷摸着入学,你别梦了好吗,这位道兄,你可要仔细看看他那个玉牌是否作假。”
君南风的话不但引起那位登记的人注意,还被那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讽刺的说:“行啦,你回去排队去,是真是假还要你来教我如何辨别吗?
都不知道从哪个旮旯来的,一点见识都没有。”
自己被人讽刺是君南风没想到,他以为自己这样说,就会引起登记的人重视。
重视是没看到,反而下了自己的面子,君南风平时在家里,经常被少琴纵容,哪受过这种待遇。
一下子他脾气就上来了,“你怎么说话的你,哪个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要投诉这人。”
他的话再一次引起围观群众的嘲笑,围观的人都是入选的学员,自然知道一些事情,譬如玉牌颜色分类的事。
大家开始在旁边群嘲君南风,“怎么有人这么搞笑,自己无知还要在那里装有文化,他是怎么考进来的?”
“该不会是靠关系来的吧?可他又不像啊,该知道的事,一点都不知道。”
“说不定是作弊得来的,像他这么蠢,哪像考的进来的人。”
“……”
诸如此类的话,在周围一直响起,把君南风气炸了。
君南风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个是真的,他是亲眼看到它如何到君北辰的手里,又是如何从对方手里抢过来。
他自信的拿出玉牌,在大家面前一晃,用全场能听见的音量说。
“这不就是玉牌嘛,说谁是作弊啊。”
君南风对这词极为敏感,他确实是抢了君北辰的学位,才会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