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结束赏花宴几天后。寒君武总算知道了寒君逸受伤的事情。看着仍未能下床的寒君逸,龙颜大怒,这是到底是谁竟胆敢在自己眼皮底下伤害自己最重视的儿子。
“君武,你可要替逸儿做主啊,一定要抓到那人将他碎尸万段,这可是我们的逸儿啊。”甄洛仪恨恨地说道。
“去。派金吾卫去。”寒君武闭上眼睛甩出一个令牌给身边的大太监。金吾卫是宫中最隐秘的暗卫,实力可以以一敌十,不到紧急关头,一般都不必由他们亲自出手。寒君武这次破例召唤他们,说明他已经是怒不可遏,寒君逸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名字中传承他的名字的孩子,足以证明他对寒君逸的重视,从小更是以接班人的身份亲自教导,所以他样样都是最精最好的。
“是,皇上。”李公公便小心翼翼地领着令牌下去。
是谁呢?炎穆羽?燕洵?邬静心?还是说是你,宸少翊?重重地放下要批阅的奏折,这个事一天不得解决,一天都在困扰着他的思绪。他极不喜欢这种事情不受他控制的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来人。”与其这样毫无头绪地猜测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查自己想要的答案。
“皇上。”一个金吾卫应声出现单膝跪地。
“分别替我盯着那几个人所有的动向,每天都要向我汇报。”
“是。”金吾卫自然知道要盯着谁,便领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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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脚踝扭伤的邬静心,康复得差不多后,就三天两头找惹是生非,搞得整个皇宫不得安宁,甄洛仪既然头疼她这个惹事精又要操心寒君逸得伤势。这一个两个都赖在大都不走,说就停留两三个月,停着停着都借口不走了,这是想干嘛呢真实的。
这不,今日邬静心刚到万鲤池就碰上许珊珊跟冯菲儿,许珊珊本就是贵人,出现在宫中不出奇,冯菲儿则是应邀来陪许珊珊聊天,说两人是自小深交的好闺蜜,许珊珊就凭着近来自己得宠求了寒君武让冯菲儿常进宫配自己解乏。其实这两人真正的都是替寒皓天传递情报的,许珊珊进宫前就是寒皓天拉拢过一番的,所以自然而然她把消息传给冯菲儿,冯菲儿再带出宫去交给寒皓天,里应外合地完美合作。
自从看见那天寒皓天过分关心邬静心,冯菲儿就怀疑寒皓天想娶她为正妃,她本就是一国公主,身份比自己尊贵,若是进了府,自己不得永远被她压一头吗?因而开始对邬静心有敌意,所以看见她过来的时候特意背对着她假装看不见。
闻言许珊珊和冯菲儿只得转过身来:“参见公主殿下。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许贵人和冯小姐吗?怎么,看见本公主来还不行礼。”静心从另一边走过。
“参见公主。”“公主。”
她当然知道她俩是故意装看不见自己,顿时气就上来了,一把把手里的丝巾扔进万鲤池里,。“你过来,替本公主捞起我的丝巾。”邬静心指着冯菲儿说道。
“公主是叫我吗?”冯菲儿一脸的不可思议。有的是宫女太监,自己也是未来世子妃,轮都不可能轮到自己下去捞,这不是开玩笑吗?“公主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是叫你!”邬静心性子上来了,也不管不顾后果。她身边的侍女赶紧扯扯邬静心的衣袖,低着头小声地说道:“公主,那可是洛城总督的小姐,也是未来世子侧妃不宜为难。”
“还用你教本公主做事吗?”邬静心正气头上,甩手就是一巴掌,把那个宫女扇倒在地。
“公主何须与下人置气呢。”许珊珊虽不想惹邬静心,但是又不得不帮冯菲儿:“左右不过是一条丝巾,我也曾听说你上一回也是掉了丝巾进湖里,还是寒世子替你拾回。最后也不曾见你再用过那条丝巾,想来公主并不稀罕区区一条丝巾,更何况冯小姐也不像寒世子那样有武功在身,要是掉进去了一个不小心出点什么事,公主心里也不好受吧。”
邬静心一心想拿她出气,哪顾得了这么多,“本公主要你捡,你捡就是,哪这么多废话!”
“恕难从命,我不是下人,请公主再找其他人。”冯菲儿也开始生气起来了,自己好歹总督之女,让我做下人做的事。
“我就是要你捡,!”邬静心见冯菲儿竟敢逆自己的意思,立马就炸了,拿起批帛就朝冯菲儿抽去,冯菲儿一个踉跄噗通一声就掉进万鲤池了。看见冯菲儿那个落汤鸡样子,她哈哈笑了,:“算了,本公主不想要了。”
“公主怎么这样!”许珊珊皱紧眉头,赶紧向前想拉冯菲儿上来。“来,菲儿,手。”
“还愣着干什么,都去搭把手啊。”冯菲儿吼道,太监和婢女赶紧上前帮忙。
邬静心仍作高傲地摸着自己的髻:“本公主乏了,回去了”。
“是,公主”。邬静心一行人转身就离开了,也不管冯菲儿的死活。
一时间万鲤池这里吵成一片,宫女太监普遍都不识水性,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下水救人。
最后还是许珊珊说不下去全部杖毙,才吓得那些奴才通噗通噗通两下,跳下水救人。
此事闹到甄洛仪那里,她都为难的快头疼死了,邬静心一国公主,自是不可能罚,洛成总督的面子也要给。最后还赏赐黄金百两给冯菲儿,才当作过去了这件事。然后又命人传信给邬国国王告知此事,因而邬静心收到来信让她提前离开。
“我不要回去,还没玩够。父皇不是想我来联姻的吗?眼下还没有定下,哪里能回去。”邬静心撕掉来信,赌气地说道。其实她天天闹事是想在宫外头住,这样说不定能去找宸少翊,但是在宫里好像牢笼似的,出去还要派人跟着。碍手碍脚的。
“公主殿下。你可别再任性了。我都听说了,你为什么为难那洛城总督的小姐,如若刚刚那冯小姐出了什么事,你难辞其责,如今已徒惹你父皇不高兴了。”邬国使臣头疼地看着邬静心,幸亏没把事闹大,要是闹大了,自己当其冲担责。要是破坏两国友谊,那自己十个人头都不够砍。
“是哪个长舌妇?”邬静心转过身恶狠狠地说道。
一众宫女立刻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公主,不用谁说,那冯小姐都闹到大都皇后那里了,当时还有许贵人在场,这还能瞒得住谁啊。”使臣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