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当然是防止杀人!”他想了想,又道:“可能会杀很多人!”
灵清不解,恨道:“它是一把好剑,拥有它的人也是一个好人,但是现在这把剑的主人死了。它是不是该为它的主人报仇呢?”
“该!”老头道。
灵清道:“那就得了。”
老头道:“我看姑娘不像坏人,最好将剑留下,然后走了的好!”
灵清不服气道:“为什么要走,我还要喝茶!”
老头道:“年轻人,有些事并不是你所看到的。”
灵清一愣,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想说什么?”
老头道:“我只是个开茶铺的,专门在这里等那些蒙在鼓里的人。顺便完成我该完成的任务!”
灵清看了看老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嘲道:“莫非你的任务也是夺这把剑?”
老头哈哈一笑:“夺字用的好,要夺的话,就凭你们两个再加十倍也留不住。”
灵清却道:“你若有本事,动手便是。”话罢,做拔剑手势。
一旁的秃顶突然将茶杯往桌上一拍,杯子被拍成了粉末。沉声道:“上官老头,你的话未免有点多!”
驼背接道:“有些人总是把自己当成菩萨!”
灵清听不懂他们这种对话。她本来只想乘此机会赶走那个徐风俊,现在她感觉到自己就算不停下来,他们也会追上来的,因为手里的剑。
但是,剑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剑难道有什么秘密?
“剑没有秘密,但是剑是一种给人希望的东西。”上官老头似乎看得懂灵清的心思,又说了一句。
“你话太多了!”秃顶站了起来。
“啊呸,人家说话管你屁事!”沈毛毛看不下去了。
秃顶斜了一眼沈毛毛。
沈毛毛把灵清拉到身后道:“灵清,我刚现,小虾叔教我的武功还真是管用,刚刚我对付那草包双煞你也看见了吧!”
灵清点了点头,奇怪道:“看不出有多么微妙!”
沈毛毛道:“管用就行!”
“敢问姑娘所说的小虾叔是不是令狐小虾?”上官老头把茶壶放在一旁。
“你知道小虾叔?”沈毛毛高兴的问。
灵清却眉头一皱,怎的还真有人知道令狐小虾这个人。
上官老头道:“他没有死?”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死?”
上官老头笑了,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得更加情不自禁,道:“那可真是不错,他如果在,肯定会让这件无趣的事变得有趣起来。”
沈毛毛道:“你说什么呢?老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老头也不搭话,竟然转身走了,边走边笑:“有趣有趣!”
灵清几乎就云里雾里,这老头到底什么来路,他定然是认识令狐小虾,肯定也知道令狐小虾的过去,竟忍不住想追上去。
驼背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落败的日月双煞,冷哼道:“主人找这些人与我们一路,简直是侮辱我们!”
“行了,我们动手吧。”驼背提醒道。
“嗯,先对付这个女胖子!”
“又是我!”沈毛毛想哭。
灵清忍不住笑。拔出剑道:“你们既然要剑,就冲我来!”也不等对方出手,跨前一步,一招“白虹贯日”朝秃顶扫了出去。
沈毛毛也不敢懈怠,撑开双手,像是要摔跤,等待对手过来,将其抓住,然后像球一样扔出去。
眼下局面变成了,二怪对二女,徐风俊在一边喝茶!
灵清与秃顶缠打在一起,那秃顶使的是一对快掌,掌风如电。他没有自报家门,也无人知道他的来头。此人外号秃顶鹤,曾经一夜之间血洗山西鳄鱼帮。也不知道那鳄鱼帮都有些什么人。
灵清练习华山剑法已有十几年,这十几年,她也时常会偷懒,但因为时间跨度长,终于还是学了个遍。所以剑招倒也成熟老练,使得密不透风。
那个驼背却没那么好运了,不是他不厉害,而是他的武功太奇特,竟然用手将自己的头和脚抱到一起,就像个穿山甲一样朝沈毛毛撞去,他这一撞也不能小觑,当年西北巨人姚日手有千斤之力,与他来一场赌赛,最后被撞得手骨折断,至今独臂。但是沈毛毛却完全不怕他。
沈毛毛自幼体胖,没一点女孩家气,沈雷龙也是心血来潮,竟找遍山珍海味,人参补品给她吃,又命家丁做了一个纯铁打造的球给她玩。不想这沈毛毛竟玩出了一身力气。近年,她跟令狐小虾学了几招不知道的招式,此刻竟成了一个打架能手,只不过她自己并不清楚,只临场了,才觉受用。
现在,驼背把自己变成了球样,不正是把自己当成了沈毛毛的玩具吗?不仅撞了个空,还被沈毛毛一下子抱起来,真的当成个球,给扔了出去。
按道理,驼背的本事远在那个白脸之上的,但是现在他与白脸得到了同一下场,只把白脸看得又怕又笑。忍不住手拍大腿“啪啪”两声表示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