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随便想的。”
谢临珩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嗓音清冽。
“那就再随便想一个。”
虞听晚:“……”
她正想随口说个梅花,话音都涌到了舌尖,耳边又传来他一句:
“我这个,要比他那个更精细。”
虞听晚咽下了口中这两个字。
好一会儿,她想出一种还算不那么随便的样式。
“白玉兰可以吗?”
她将布料折成香囊的样子,在正面中央位置圈了圈。
“在这个地方,绣一株白玉兰,四周边角以日月山水点缀,以此来彰显身份,如何?”
白玉兰……
谢临珩听着她讲述的图案。
说实话,和宋今砚那个相比,简单了不是一点半点。
于是,他问:
“还有别的吗?”
虞听晚眉头微皱。
明显现在没有其他思绪。
谢临珩不想她太费神。
没再过多要求。
“罢了,就这个吧。”
虞听晚在一旁拿了张白纸,笔尖蘸墨,很快在空白纸页上勾勒出被山水日月围绕的白玉兰图案。
画完,她将纸页递给谢临珩。
“具体长这个样子,等我做好,就让人给皇兄送过去。”
“不用。”他接过纸页垂眼看着,“我亲自来拿。”
虞听晚:“……也好。”
不多会儿,他将纸张放下。
目光落在虞听晚身上。
上上下下将她打量而过。
虞听晚被他看得浑身紧绷。
“怎么了,皇兄。”
谢临珩抬手拿过一张纸页。
“今日无事,我给你做幅画像吧。”
做画?
虞听晚一时没跟上他的思绪。
好端端的,做什么画。
谢临珩没管她此刻的想法,已经提笔描绘线条。
“坐好,别乱动。”
谢临珩擅丹青,画像更是一绝。
只是他从未在人前作过画。
也从未给其他女子作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