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穿着很宽松的衣物睡的。
这会因为身体翻动,衣物给卷了上去,裸露出了背部一大片肌肤。
让战修沉震住得是,时念背部大大小小不一的疤痕。
犹如蜈蚣一般,密布在那本应该雪白的肌肤上。
看起来,骇人极了!
数秒后,战修沉的手伸了过去,落在了时念的背上。
这疤痕不是新伤。
应该是有一定年头了。
疙疙瘩瘩。
摸上去,手心的肌肤像被什么尖锐的物品划过一般。
这触感,让战修沉头皮麻。
而也就在这时,时念猛地睁开了双眼。
待看到战修沉后,时念愣了一下。
但仅仅是数秒后,她就将战修沉的手迅打开,随即用蚕丝被裹住了自己,一双眼狐疑而又警惕看着战修沉。
战修沉的呼吸有些重。
“你背怎么了?”
“没怎么。”
“到底怎么了?”战修沉忽然加重了声音。
同时,一股令人难以阻挡的威压透了出来。
有种让人不容拒绝的气场。
时念呼吸滞了滞。
她垂下了眼眸,数秒后,才再次看向战修沉:“被她打的。”
“她?”
“我生理学上的母亲。”时念冷漠道。
说话间,一抹恍惚闪过了时念的眼中。
同时过往的记忆,也浮了上来。
那还是时念七八岁时。
林小英在一家农家度假所做保洁工作。
而因为富人区都是高楼大厦,所以农家度假所基本都建在贫民区的远郊。
富人们在闲暇时,会带着一家人来农家度假所休闲娱乐。
而林小英去上班时会经常带着时念。
无它。
就是让时念帮她一起做事。
时念虽然小。
但帮着一起打扫下卫生是没问题。
可谁知道那一天却出事了。
起因是一个富人区的小女孩,和时念一般大。
她玩耍得时候,将飞盘落在了树上。
小女孩让时念去取。
等时念取了交给小女孩时,小女孩却嘲笑说,贫民区的狗,就是会爬树。
时念直接接飞盘狠狠砸在了小女孩脑袋上。
小女孩哭了。
她的父母来了。
林小英也来了。
“他们都让我道歉,可我特别倔,我就是不道歉。”时念低低道:“最后她就拿了铁棍打我,打在我后背上。”
时念忽然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下:“那铁棍有那么长,而且不光滑,上面满是毛刺,打得后背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