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就是丰州伯提议以领地为界,不可再相互抢掠的提议被大多数人反对,北州贵族不同意是因为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损失了不少带来的人手,都是精锐啊,抢了那点人口粮食,他们觉得亏。
丰州本地贵族就更难受了,损兵折将不说,还是被抢的那个,现在说停手,那不是认输,能答应吗?
听到丰州伯这个提议王楚天不由得笑出声来,这稀泥和的真烂啊,没占到任何一方的点子上。
也不是没有谋士对丰州伯提出,应该强硬让北州贵族归还财货,然后再以领地边界为限不得争斗,但丰州伯不听,觉得这是在让他一个人得罪北州众贵族,他不想这么做。
其实如果丰州伯肯纳这个建议,起码他的在丰州的威望是会再次攀升的,而且有丰州贵族们支持提议,可能可以强行通过,现在好了,威望有损,还没解决问题。
蒋何也摇摇头,奈何主公不听,徒呼奈何?
不过他倒是给王楚天提了个醒,“楚天你宜立马就去丰州伯府,那群贵族吵了好些天,没有能够达成妥协,现在纷纷闹着要斗将、约战。
丰州伯正为此头疼,还问过你到了没有,你这次去也可以表现表现,顺便为你的领地展索要一些资源和支持啊,机不可失。”
“多谢蒋兄提醒,我这就去。”
于是王楚天出了蒋府就立马奔着丰州城主府邸而去,求见丰州伯。
蒋何说的没错,丰州伯果然想要见他,立马就招他入内。
见到丰州伯时,他比上次见多了一丝愁色,见王楚天进来,摆摆手,示意坐。
王楚天也不客气,谢了一身就坐下。
见王楚天身形伟岸,行礼有序,坐而安然,丰州伯不由得心情好了一点,最近他看到贵族就头疼。
那些个人不仅平时一直给他写信求助,哭诉,一到他面前就喳喳喳说个不停,听的人头大,而王楚天独自面对黄家的赌约却从来没有来信叫苦,不由关切道。
“赌约之事可有头绪,实在不行,我可以从中说和啊。”
“伯爵爷放心,剿匪一事已有头绪,不劳大人操心。”
“那就好,那北州贵族可曾有再去骚扰你领地?”
“北州赵家赵觉,不服我,我提兵五日攻下赵家驻山城,已签城下之约,对方不敢再扰。”王楚天自然不会提他和赵觉的真实关系。
听到这里,丰州伯也惊了一头,这个事情他也不知道啊,五日下一城啊,简直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容易。
回过神来不由得感叹王楚天少年英杰、用兵如神,其它贵族一大半年纪都tm吃屎去了,打不过就找他哭,哭个头啊,看看这打回去了多解气。
“若人人如楚天你一般,我就不会有如此多头疼之事了,唉。”
“大人可是苦恼丰、北贵族双方约战之事?”王楚天也不掩饰他知道这个消息。
“正是为此,如果同意他们约战,我恐有损伤,更加难以挽回。”
“大人,楚天倒是认为,其实也未尝不可,大家都憋着一口气,这口气出去了就好了,否则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枝节,如果大人本身不便出手,不如就由小子代劳。
总督约战一事,一者不使损伤出必要范围,二者楚天自认有些勇武,在必要时刻可以阻止双方贵族出事。
三者,如有万一,大人可推责任于我,以我为缓冲,大人可再行调解,如何?”王楚天不卑不亢的说道,将如果出事背锅的话也讲的非常大义凛然。
“此话当真?”在丰州伯看来这个总督约战的活可是得罪人的活。
“句句当真。”
“可有所求?”
“并无所求,事情办完再请大人赏!”王楚天深知这时候不是提要求的时候,以丰州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这时候提要求必然起疑,等做完事情,缓缓捞好处才是正解。
“好好好,哈哈,我有楚天,实在幸哉!”丰州伯大喜,摆起酒宴单独招待王楚天一人。
第二天,丰州伯府就公布了同意丰、北双方贵族以斗将、约战的方式解决争端的事情,且此事全权由丰陵男爵王楚天为总督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