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也揽着温酒纤腰的大掌一紧,他轻啧了一声,“这东西从哪儿听得狗屁消息?”
唐由马上就要推开佛堂门进来,江肆也一脚把虚掩着的门给踹上,哐啷一声,吊儿郎当已经到门口的唐由直挺挺地被佛堂厚重的檀木门撞到了鼻子。
“卧槽!!!”
唐由直接没想到江肆也这厮这么狗,他一边心里想着老子的鼻梁可真高,一边捂着鼻子开骂:“江肆也你是不是昏了几个月把脑子昏坏了?奶奶个腿儿的,老子真服了!!!”
迟堂、宋凡和唐梓严都落了唐由一步。
唐梓严见唐由捂着鼻子站在门口,“哥你咋了?鼻子不舒服?”
唐由一副我他妈真是有病来看江肆也的表情,转头道:“江肆也这狗犯病。”
他一松手,只觉鼻腔一热,唐梓严震惊地出声:“不是,哥,你看肆也哥看到流鼻血了?”
“肆也哥没穿衣服?啊不是,就算没穿衣服你也不应该流鼻血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唐梓严珠圆玉润的脸整个都拧巴起来,唐由一口气生生被自家弟弟气得差点提不上来,“你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你去认江肆也当哥吧,我真服了。”
唐由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带着粉红小猫的纸巾,擦了把血,结果给自己擦的满脸花红。
唐梓严没忍住,狂笑声直接震彻了整个南江别墅。
迟堂挤到佛堂门口,哐哐哐敲门,“也哥?也哥?也哥也哥也哥也哥?”
江肆也真的就只想和自家老婆亲个嘴。
然而总有狗不知好歹地打扰。
江肆也矜漠的脸上不奈尽显:“到底是谁把我醒了的事儿告诉他们的?”
温酒狐狸眸弯弯,咬了咬唇笑着看他:“是我告诉的哦。”
江肆也口风转得极快,“原来是这样,酒酒也太懂我了,知道我醒来就想和大家聚一聚。”
他求生欲可太强了,温酒忍不住撑着他手臂,笑得弯下了腰。
江肆也无奈的开了佛堂的门,走廊上站着花脸的唐由,泫然欲泣的迟堂,淡定温和的宋凡以及依旧胖得像个弥勒佛的唐梓严。
一群人面面相觑。
江肆也一想这是温酒告诉他们自己醒来的消息,并且邀请他们来南江别墅的,所以朝大家冷漠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欢迎。”
唐由:“………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
温酒一见唐由,惊了刹那,“你鼻子怎么了?”
唐由轻呵一声,“你问你家江老二。”
温酒把视线挪到江肆也身上。
江肆也轻咳一声。
长廊上灯光明亮,诸多西方东方名画方方正正的挂在米色的墙上。
江肆也指着一幅图,图上是某着名画家所创作的裸体画作,认真地对温酒说:“他肯定是看这个看的。”
唐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