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同事愕然的看着温酒,似乎是不可置信她居然敢在宴会上说出手就出手。
毕竟温酒看上去,就是那种带着金丝框眼镜,淡然冷漠又毒舌的生科专家。
程雨诺颤抖着手指着温酒:“温酒,你、你给我等着!”
温酒点头说:“我等着你,你先滚吧。”
程雨诺一口气提不上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见礼堂大门口进来了几个保镖,礼堂的工作人员点头哈腰的,不出意外,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来了。
江肆也。
程雨诺恶狠狠地瞪了温酒一眼,匆匆地跟着工作人员去客房换衣服。江肆也在南城诸多女人的心中,是可望不可求的云边月,镜中花,是只闻名字,就心驰神往的男人。
程雨诺走后,温酒乐得清闲自在,她扫了眼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看戏的其他老师,心间古井无波,没再说什么。
直至宴席的主位上终于坐了人,温酒狐狸眸轻眨,这才看过去。
是江肆也。
男人坐在高位之上,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袖口挽起之下的手臂肌肉线条蓬勃有力,他手捻佛珠,明明生了一副野欲肆意的脸,却冷静淡漠如神人,浑然天成的疏离和威肃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之下更显得气势逼人,这是从头到脚都好似代表着力量与掌控的男人。
简直要命。
温酒坐在角落,寸寸描摹着江肆也的面容轮廓,红唇的弧度越扯越大,像是盯上了猎物的妖魔。
她摩挲着酒杯,轻声低叹,“江肆也。。。。。。”
他果真是生的分外好看。
温酒难耐的笑,隐晦又克制。
白九黎可真是好福气。
江肆也坐在最高位上,只讲了几句话便出去了,直到他出门,在座的不少人才敢重新开口说话。
温酒目睹江肆也出门后,也起身提着包往门口走。
高跟鞋踩在沉厚的地毯上,没出丝毫声响,温酒去了厕所,原本简单地黑裤白衣被她脱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条火红色的长裙,换上。
清冷毒舌生科专家?不存在的。
她是比狐狸更魅惑人心的温酒。
只是惯会隐藏。
红裙上身,裙摆一路开叉近至腰臀,热烈的裙摆翻飞,裙摆下,细长的腿勾人心弦,每走一步,便是一步的魅惑人心。
穿好后,她又从包里拿出些小玩意儿带上,最后在裙子外面套了一件长至脚踝的罩衫。
从厕所出来后,温酒去了礼堂顶层的包厢,江肆也在那儿。
守在门口的保镖直接拦住了她。
温酒礼貌的笑:“我是a大的老师,是校长让我来给江先生送资料。”
保镖闻言,这才礼貌说:“这位小姐您稍等片刻。”
言罢进了包厢。
温酒眼镜已经摘下,透过包厢门露出的缝隙,能看到江肆也正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看平板工作。
包厢内十分安静。
片刻后保镖从包厢出来说:“江总请您进去。”
温酒笑着点头:“麻烦了。”
进去之后,男人连头都没抬,冷漠的眉眼低垂,生人勿近,“东西放下就可以。”
温酒舔了舔唇问:“那放下之后呢,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