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铺子庄子经过这十几年的打理,一年不如一年,开一个新铺子倒闭一个。
李天雄不信邪,不相信自己没有经商的天赋,同姐姐李氏借银子,最后赔进去的银子越来越多。
二哥李正德不甘待在这个位子上,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能高升,可他一介六品官连朝都不能上,谈何能见到皇上?又是闲职有何功劳做出来?
只能动歪心思使银子打点关系升官,所以,弟弟李天雄向李氏要银子这事他不仅支持还时常撺掇他去要。
现在李氏拿不出银子了,两兄弟两那个愁啊。
书房内。
李天雄说:“二哥这个月又亏银子了,咋办?”
李正德想也不想道:“你去问大姐再借点。”
李天雄:“大姐和楹儿的嫁妆被烧了,公中又没银子,这……”
屋顶上偷听的苏心颜杏眼微微睁大,公中竟然没银子了?李氏到底贴补了娘家多少银子把整个温家都给贴进去了?
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苏心颜想着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李正德手指敲了两下用檀木做的桌子:“姐夫家大业大,只是账上没现银而已庄子铺子古董字画什么的多着呢。
大姐昨个儿不是来人说楹儿受伤了吗?你明天提着东西去看看她顺便探探大姐的口风。
家里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三弟,你也不想让孩子们饿肚子吧。”
二哥说得没错,温府还有很多庄子古董字画,就再问大姐借一次。
李天雄说:“好,我明天去一趟。”
“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李正德话说完,兄弟两就从坐位上起来了。
看样子是要回去休息,屋顶上跟个耗子一样偷听的苏心颜见此身子一晃离开了李府。
翌日。
苏心颜早早就出门了,她要去寻当年在李氏身边伺候的下人。
她刚走没多久,李忆安在系统的催促下早膳都没用就出来寻气运之子。
李天雄提着两根人参和几盒补品来到温府,先是去了老夫人那随后才去温紫楹的院子。
自从被误抹了毒药膏后,温紫楹就跟个行尸走肉的人一样,现在的她宛如缠绵病榻已久的病人一样躺在软榻上。
李天雄来了也没起来,只是声音喑哑的喊了一声:
“小舅舅。”
“楹儿。”
温紫楹的状况出乎意料的糟糕,令李天雄心疼不已。
“你,你的脸怎的包成这样?”
温紫楹闻言眼里哗啦啦流下:“小舅舅我的脸毁了,以后都要蒙着面纱示人。”
以前她还嘲笑,玩弄温宝珠,现在她的脸也毁了,呜呜呜。
温紫楹双肩耸动,哭得无比悲恸。
葵花担心道:“小姐不能哭,莫老说了泪水会让伤口炎,你不能哭。”
李天雄一听急声说:“楹儿别哭了。”
在葵花和李天雄两人的好一通劝说下,温紫楹才止住眼泪。
李天雄说:“看你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你好好歇着吧我去看看你娘。”
温紫楹:“嗯,我就不送舅舅了。”
李氏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你还有何事?”
李天雄没说话视线扫了一圈周围的丫鬟。
李氏身子一顿,手挥了挥示意丫鬟们出去。
“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