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给战王妃送去厚礼,就说我周门孙氏,记下她的大恩了!”
外间妻和仆人的窃窃私语声传来,躺在床上的周侍郎瑟瑟抖!
啊!
他家夫人竟然安排人埋伏他!
好可怕!
莫名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谢天谢地,谢战王妃……谢战王妃个屁!
因为她,他的娇妻美妾,娇妻不娇了,美妾也全没了!
呜!
周侍郎心如死灰,哭的昏天暗地……
“哈哈……”
完整的看到了周家整出戏,聂子琛跳下墙头笑的前仰后合,“笑死我了,被管家绿了不算,姬妾还身在曹营心在汉,妻都想惩治他,周文礼都哭瞎了!”
“我本想让爷爷参他一个治家不严之罪,想想还是算了,他都这么惨了,哈哈!”
笑着笑着,聂子琛就笑不出来了。
“谢归渊的小娇妻,到底是事先知道了周家秘辛,还是真的能掐会算?”
回头看着周家,聂子琛眸色深深。
他和谢归渊不同,谢归渊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而他常年行走在外,遇到过几件玄乎事儿,从那以后就对这些事情深信不疑,甚至奉为圭臬。
“主子,奴才刚去打听一下关于战王妃的事情,得知王妃的母亲被休前曾被定南侯府的老夫人打过一顿板子,足足五十大板没收力!”
“当真?”
“千真万确!”
“那就有意思了!”
聂子琛双眼一亮,折扇猛摇,“看来谢归渊娶了个了不得的媳妇儿!”
是夜。
殷七七折腾了一天有点儿累,早早就窝在谢归渊顶头的侧榻上睡着了,而镇国公夫妇却看着周家送来的厚礼,二脸懵圈。
“咱们和周家有来往?”
顾氏看着那些礼物,疑惑的问。
“没有!”
镇国公毫不犹豫的摇头,“户部那个姓周的就是个老油条,避世家和清流如蛇蝎,怎么可能和咱们沾边?”
“那他家这礼……”
“既然说是送给儿媳的,那你明日交给儿媳就是!”
“好吧!我还以为周家是察觉了什么,想弃暗投明,看来是我想岔了……”
“……”
翌日。
顾氏让人将礼物抬到了殷七七面前,殷七七只从中取出了三十两银子,就大手一挥让夜幽将剩余的送去了京兆府。
“七七,你嫁妆都捐了,真不留下点儿?”
对此,顾氏很茫然。
“金山银山留不住,强留坟头草会枯。”
殷七七闻言叹息了一声,扛起小卦摊又出门了。
顾氏:“……”
什么意思?
完了!
忘了问儿媳周家为什么送礼了,算了,回头问夜幽吧!
殷七七出了府门,脚就像生根一样有些挪不动。
“……”
回头看着镇国公府气派的大门,殷七七挑眉。
修行者的直觉告诉她,今儿个府中有戏看。
“你就是殷家七小姐,谢归渊的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