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保健药片,巧云一颗,自己一颗。
每人每天晚上吃一片,就够了。
再这么养上三五个月,差不多明年脱冬衣的时候,就可以教巧云耍两招了。
一夜无话。
一早闹铃响起。
两人纷纷起床。
也许是喝了点黄酒的缘故,睡的特别的沉。
白宝山把桌上的供品收起来。
年画挂好。
虽然现在没有提倡打到牛鬼神蛇,但是总的来说影响不好。
螃蟹拆了,煮了面汤加了进去,来点盐和香油,也是不错的味道。
巧云装了一大盒的饺子,白宝山自己也装了一大盒。
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隔壁的两兄弟,白宝山还是第一次见,虽然脑子里有印象,不多。
双方点了点头,白宝山推车出了大院。
巧云在后面锁门,看到两人则是甜甜的叫了一声韦良哥,家良哥。
哥哥林韦良,19岁,大前门外客来楼的后厨帮工。
弟弟林家良,比巧云大两个月,也是初一,跟着他哥在大前门外那边的中学上学,不过是住校。
他哥因为离家远,住在酒楼宿舍。
林家良腼腆的和巧云打了个招呼,林韦良和巧云说了两句。
把巧云送到学校,学校门口已经很多学生在了,几个女生看到巧云来了,高兴的很,跑了过来拉着巧云叽叽喳喳的走了。
白宝山看的出来,几个女人眼里有羡慕的光。
毕竟可以天天坐自行车。
白宝山到了厂门口,貌似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保卫科的人没有以前热情了。
看吧,这就是现实。
这群一起扛枪的人,从来不问对错,惹了他们,全都是外人的错,就算是他们对方抢了厂里的猪,那也是厂里的错。
至于热脸贴冷屁股这事,白宝山可不会去干,不理人还正好省了。
每次来打招呼,白宝山不都得给支烟。
以后这烟不就省了吗?
既然关系没有那么铁,以后不往眼前凑就行了。
再过几年彻底沦为了保安,看看还屌不屌了。
来到了办公室,放下东西,到了隔壁,把鸡蛋全部翻一下。
又来到猪圈这里。
显然周日喂的很好,就连那只被砸了脑袋的猪,都已经很是活泼了。
白宝山拉着猪耳朵看了看伤口,现在只有些许的淤青了,过几天就好了。
白宝山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