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木工工具,就用斧头和砍刀稍微对付一下。
重新把钉子砸下去,好多了。
把其他几个不平的桌腿,都削掉了一些。
这下平了,家里还有一块军绿防雨布。
找了出来,铺在桌上,等下杀猪,总不能直接放桌子上吧,那味道可不好闻。
“哥……水开了。”
“好,来了。”白宝山答应一声,进了门。
院里人这时候孩子几乎都放学回来了,听闻冯家弄了一头小野猪,丢下书包就往这边跑。
不止是孩子,还有好多没有工作的大人,也都在这边。
这让白宝山更觉得有一道墙的重要性了。
大盆拉出来,水温调到8o多度,褪毛水不能太热。
看到白宝山从屋里拎着花花丽丽的小野猪出来,全都不淡定了。
肉呀,这就是肉呀。
吞咽声一片。
这时候的野猪毛还是很柔软的,在长几个月,这层胎毛褪去,再长出来的就是鬃毛了。
一边烫一会,巧云也不怕,蹲在盆边用个破碗摇着热水浇到野猪没有浸泡到水的地方。
白宝山还翻出来以前家里用的破菜刀,等下用来刮毛。
试着揪了下毛,已经直接就可以揪下来。
再翻个面,试了试另一面的,浸泡时间长了好揪很多。
白宝山直接上刀,蹭蹭几下,挂下来之后,野猪身体不再是花的,而是白的,还是白生生的那种白。
“巧云,往边上站站,哥把它拎出来放桌子上。”
对于刮猪毛,白宝山是一点不陌生。
小时候,那年大概十二岁,他爷还在,老爷子隔几天就会亲自杀几头猪,剩下的剃毛之类的,就是当时白宝山的工作。
甚至还教他如何开膛破肚。
要知道当时白宝山才12。
当时第一次开膛破肚白宝山表现的很是平常,这还让老爷子夸了一番,还说他老子当时第一次杀猪,吐的稀里哗啦的。
看着桌上已经褪毛干净的猪,回忆满满,自从工厂开始大面积的自动化以后,自己上手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
又看看边上的睁着眼睛贼好奇的冯巧云,摇了摇头。
上辈子已经过去了,这辈子好好活着就是。
拿个盆出来,放在地上。
顺着脖子那个伤口,用菜刀一划拉。
肚皮直接切开,猪小,这肉果然嫩的很。
而且竟然还有一层的肥油,好东西呀。
扒拉一下,内脏全都倒腾到地上小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