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划破长空,在凌晨点的时候,降落在了京城一处无人的郊外。
白宝山在飞机上换了一身曾经的衣服。
想了想,胸章还是给带了上去。
下了飞机,飞机随手收起来,呼吸了一下久违的空气……咳咳……咳咳……大意了,呸呸……飞机突然不见,带起了一大团的烟尘,一吸一嘴土。
拿出自己的自行车,朝着城里赶去。
至于人在哪,白宝山已经知道。
有些事情在上层是没有秘密的。
至于晚不晚,只要人还在,就不算晚。
就是以前,白宝山也没有那个条件那么干呢。
进了城以后,就没有那么急切了,骑着车子慢悠悠的闲逛着,大街上已经没有一个人,只是偶尔,会传来一声狗叫。
穿过天桥,就到了正阳门大街。
突然感觉到了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还有点空落落的。
偌大的地方,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家。
过了正阳门一直朝北。
每次来到这里,心中都有种热血,现在来,依然有,证明自己的血还没有冷。
停了车子,在这里坐了一会,抬头看了看星星。
还是那么明亮。
早做晚早了。
起身上了车子,骑着就走。
这次度稍微快了一些。
顺着路拐进了南长街,走到头,拐进文津街。
这里来回巡逻的人就多了起来。
白宝山精神力放出去,周边公里的范围,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找到了地方,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收了自行车,跳进了院子里,爬上了楼顶,从天台进了大楼里。
不过门口有人把守,白宝山只能说声对比不起,精神力给他波动了一下,门口的四人,直接晕了过去,
操控他们几个人的身体,坐在了凳子上。
门口的房间里也有人,不过白宝山已经让他睡了过去。
不但外面有,里面也有。
挥手全部倒地。
白宝山走了进去。
至于病房,一点都不高级,还是个铁架子床。
哎……
让人心酸。
白宝山没有犹豫,走了过去。
病床上的人已经有点脱相,还打着点滴。
白宝山从空间中拿出药瓶,还有一个针管。
抽出来,直接打进滴管中。
看到全部的药液进了身体,直接拔掉了针头。
其他的身体检测器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