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鸿细细想了下还真觉得这也是个办法。
“就按照你说的办,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总不愿意让绾绾被迫卷入那些肮脏的阴谋诡计中。”
翌日朝上崔振鸿难得的下了朝之后主动找到温知珩。
对此其他人都以为是他为了昨日长街之事感谢温知珩。
白威看到了也是一张脸很是尴尬。
若是从前他自然是拉不下脸给崔振鸿道歉,可是昨天知道了一些真相。
他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想了下便也主动凑过去找到崔振鸿,
“那个老崔啊,你看昨日确实是小儿无礼惊扰了令爱,这令爱也给了教训,世子也是。
老夫这边也给你赔个礼道个歉,你看这事咱哥俩要不就翻篇了?”
崔振鸿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神经病一样。
想不明白这白威又什么疯。
这些话放在平日只怕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
这是吃错药了?
眼见崔振鸿这反应白威也是尴尬,随后他一拍脑袋,
瞧他这个蠢货,夫人说的恩人事情只怕崔振鸿这个老匹夫也是不知情的。
那崔家丫头倒是个能忍的。
那他此番这举动落在崔振鸿眼里岂不是显得他很神经?
白威很后悔,只是眼见着同僚们打量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看过来。
索性心一横,
罢了,做都做了还别扭个什么。
“那个老崔啊,你看我府邸有上好的花雕,可是不少年份了,要不要去小酌一杯?”
听到花雕还上了年头的,崔振鸿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
这下他确定白威应该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
要不然就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想要害他。
“呵呵多谢白老弟,只是咱们这关系,你这花雕老夫可是不敢消受。”
白威一听脸就黑了,
“嘿呦我说崔振鸿你这是蹬鼻子上脸是不?
好好跟你说话你在这讽刺谁呢?
真是的,不喝就不喝,我还舍不得呢。”
说完气呼呼的一甩衣袖就走了。
整个全程崔振鸿都是一头雾水一脸懵逼,只觉得白威就是个神经病。
脑子只怕是进水了才一会一个想法。
温知珩一直在一边安静的看着没有说话,对于白威这莫名的举动他也不关心。
他现在只关心崔振鸿找他是为了什么?
心中隐隐有股不好的念头。
等白威走远崔振鸿才道“不知世子今日可有空闲?”
温知珩点头“自然是有的,不知太傅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上,只是今日去太子殿下那现数日前留给殿下的棋局已解,追问才知是世子所为。
老夫教导太子这些年,也曾多有和世子交道却不曾世子在棋艺上已到如此地步。
平素老夫喜好也不多,这棋道却是之一,有心想要和世子切磋一下,只是不知世子,”
“太傅是殿下恩师,也是小子的半师,能得太傅赏识是小子的荣幸。”
温知珩谦恭有礼的回道。
“世子客气了,这个半师老夫可当不起。”
“太傅教导殿下多年,小子一直陪同殿下也跟着学了大半,称呼太傅为半师并无不妥。
还望太傅莫要嫌弃,小子对太傅也绝无攀附之心,一切只是仅从本心。”
“本心?”
崔振鸿看了他一眼,“如此那边一道走吧,老夫马车就在宫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