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有些灰心但是想到之前的怀疑心里有了思量,看着崔琬琰道
“你不必宽慰我,我自己的儿子到底什么样我心里有数。只是昨日那事我确实被人陷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见她主动说这个话题崔琬琰便知机会来了。
“儿媳自然相信母亲,只是也不知到底是何贼人如此丧尽天良这样坑害母亲,这简直是要逼着母亲去死啊。”
“昨夜我回去以后我便觉得头晕心慌跟着没多久整个人就没了意识一直到今日早上事。”
钱氏说着眼神有些躲闪显然是有些心虚,崔琬琰见状也只作看不出,她让人下的药什么效果她能不知道。
那药就在桃花酿里,她一早就让知书盯着,知道江穗安把药下在果酒里所以就让知书找了个机会换了里边的酒。
然后也猜到那桃花酿定然是给钱氏和李金花准备的,要不然就她一个人喝着太过显眼。
所以便让知书给桃花酿里下了药,那药作时候的会让人被情欲支使失去理智但是昏迷当不会。
钱氏会去小院也是她计划好了的,她知道按照江穗安的自尊心断然是不能现场观看自己妻子被人侮辱,所以她便故意让知书扮成李金花身边齐妈妈模样样鬼鬼祟祟的在府里走动然后恰好就被钱氏看到。
钱氏身上药效作又被知书引进了偏院进了房间闻了那个香,她身上药效直接爆便是她想走也是不能。
按照计划如果时间不够知书会把人打晕直接扔进去,只是没想到天都帮她,恰好那时间江穗安和江瑞走远了。
整个事情崔琬琰都计算着每一步,也预估了有可能会存在的问题做了弥补的准备。
按理说钱氏和江瑞折腾了一晚上时间这其中她该是有些意识的,只是意识很混乱分不清是真还是幻。
说到底就是钱氏守寡多年也耐不住寂寞了,这才有了契机以为是梦中便这般放肆。
至于江瑞为了万无一失她也让人在他一衣服上动了些手脚。
她的药加上江穗安的两者一起,便是面前是只母猪他也下的去嘴。
只是随着时间变长药效减退他应该是能察觉到身边人是有些异样的,怕是那时候他大约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顾不上去分辨自己睡的到底是谁了吧。
好在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只一件事让她想起来便有些面红耳赤心中难安。
“琬琰,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钱氏狐疑的声音一下子惊醒有点出神的崔琬琰。
“哦没事,可能是昨夜有点受凉有些不舒服。”
“母亲,照您这么说那歹人也太可怕了些。白日都还好好的,用完膳回去以后您就不舒服跟着就生这些是事,这歹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避开咱们家里这么多人。”
钱氏一听原本心里的那些怀疑只是种子的话这会已经长了芽长了枝丫。
“是啊,母亲也想不通呢。”
她轻飘飘的说着,只是“想不通”三个字却在无意识中被她咬的很重。
钱氏刚醒那会是不清醒,现在已经越清醒了,她记得昨夜她是跟着一个身段很像齐妈妈的人去的院子。
那院子一开始李金花是想让崔琬琰住的,只不过她幸运起夜走错了地方,这才连累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