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芬芬哼了一声“你廖悦兮,还会做错事?你永远正确!”
“我觉得也没有——”廖悦兮拉起她的手,“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一定会骂我的。你没有骂我,我就知道——”
何芬芬哭笑不得,板起脸“你廖悦兮就是廖悦兮,你怎么做事,我猜都能猜得到。只要不想和你绝交,骂你有什么用?”
廖悦兮一愣,如此说来,自己又有不对的地方“芬子,你不会是准备抛弃我,连骂都懒得骂了吧?”
何芬芬长叹一声“悦兮,我骂你还少吗?骂你有用吗?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自由,我为什么要骂你?”
和朋友,能讲清楚什么道理,只要自己没有错就行。廖悦兮关心地说“芬子,这几天你也辛苦了,现在事情了结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何芬芬的眼睛睁得好大,瞪着廖悦兮“悦兮,你不会是赶我走吧?你也不会是在骗我吧?事情,已经了结了?”
“难道不是吗?”廖悦兮反问,公布仪式已经结束,预定预售又这么火爆,接下来我们投产就行,你等着数钱吧。
“悦兮,你们准备好的,不会这么简单吧?这就准备收场了?”何芬芬问。
“准备?我们准备了什么?我们?我和谁?”廖悦兮糊涂了。
“悦兮——”何芬芬说,“其实你们也知道,姚兵这帮人,破坏不了我们的仪式,因为你知道,归一那个药品,得到了国家级的批文,姚兵,只是出来打乱我们阵脚,恶心我们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以为,姚兵败了,被带走了,就万事大吉了,我们就会放松警惕了?”
“你们——我们——芬子,你到底要说什么?怎么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廖悦兮惊讶地问。
“本来我什么什么也不想说,静静地看你们表演就行。是你要过来和我说话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别承受不了。”何芬芬说。
廖悦兮的脸色就难看了“芬子,你这么说,我不明白,也不接受。”
何芬芬笑了,“知道你不会承认。好在有点时间,我也没事干。和你作对斗争,我也会成长的。那个姚兵,是不是你们找来的?”
“我们——”廖悦兮一脸愕然,“我不明白——”
“姚兵是不可能在药品上找到毛病的,”何芬芬说,“你就故意给他卖个破绽,让廖介辉送银行卡。这不是公然行贿吗?只要被姚兵抓住了这一点,这药,还能顺利行吗?”
行贿,的确不是什么高招,现在的廖悦兮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她却并不认为,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更不用说,何芬芬居然认为是自己找来了姚兵,她是不会承认的。
“芬子,这不什么事也没有了吗?没必要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廖悦兮想息事宁人,她不想和何芬芬斗。
“这样拙劣的手段,未必能够难得住归一。”何芬芬说,“所以,你们一定还有后手。”
“后手?”廖悦兮被何芬芬的话气笑了,“芬子,你这阴谋论还真的煞有其事。”何芬芬口中多次说到“你们”,她已经听明白了,何芬芬口中的“你们”,指的就是他和郑少杰。郑少杰做了什么,只不过是劝她给姚兵送钱,那种情况下,谁不希望安然无事,让仪式顺利完成?哪怕他错了,当时也是一片好心,不能怪怨他。当然,何芬芬和郑少杰不熟,可以对郑少杰不满意,而自己,和郑少杰也算是朋友了,不能这么不知好歹。
“好吧,就按你说的,我们,还有什么后手?”她把“我们”两个字咬得很重。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能够知道?”何芬芬没好气地说,“在送给你奶奶那颗心康丸的下落明确之前,我什么也不知道。”
提到那颗药丸,廖悦兮的心就揪了一下。她已经推理出那颗药丸的轨迹了,可以肯定,是被郑少杰送到了京城郑家,至于原因,她不知道。前两天,她还因此提防郑少杰,可今天,一见到郑少杰,她就把提防心全丢掉了。
“我猜——”廖悦兮说,“即使是郑公子拿走了那药,多半,也是送给他家族的人治病了。”
“悦兮——”何芬芬瞪了她一眼,“作为多年的好朋友,你这么低估我的智商,其实恰好暴露了你的低智商。”
说到智商,廖悦兮就苦笑了,赵灵儿给她测过情商,只有十三岁的水平,至于智商,太多的事情表明,未必就比情商高。
正辩论间,就听有人喊了声“悦兮”,一个男子笑吟吟地走过来,还向何芬芬打招呼。不是别人,只可能是郑少杰。他不能让廖悦兮和她的朋友们走得太近,那些人好像对他都不太友好,他不得不破坏廖朋友们之间的关系。
廖悦兮担心地看向何芬芬,担心何芬芬对郑少杰不礼貌。没想到何芬芬同样态度友好地和郑少杰打着招呼。她就放下心来,看来,何芬芬还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没有和自己决裂的意思。
“悦兮,”郑少杰亲切地说,“今天你肯定累了。刚才咱们正在讨论吃午饭,被蒋董事长打断了。怎么样,你想好地方了没有?”
廖悦兮根本没有答应过他要一起吃午饭,更没去想地方,现在,说想好了不合适,说没想好也不对。怎么回答,都给何芬芬的感觉是,两人商量好一起吃午饭了,只是没有确定好地方。
何芬芬哈哈大笑起来,郑少杰以为她是要调侃自己两人,看向她的目光很兴奋,廖悦兮知道她的笑有什么含义。冷着脸说“芬子,有什么可笑的?”
何芬芬说“我看你们啊,何必为到什么地方吃饭愁,每天都这样,累都累死了。”
“何女士有什么好建议吗?”郑少杰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有了。”何芬芬回答的是郑少杰,看向的却是廖悦兮“找一个固定的地方,不就不用为选择犯愁了吗?郑公子是豪门大少,不会买不起房子吧?如果可能,再雇几个保姆,定好了食谱——”
“好主意!”郑少杰大赞,“何女士虽然是开了个玩笑,却未尝不可以这么做。”
廖悦兮却知道何芬芬不是开玩笑,而是在嘲讽。不是她智商情商高,而是,被嘲讽得多了,也就对嘲讽敏感了。她能听出来何芬芬说的“固定的地方”指什么。
“芬子你说什么呢?”她的力量,也就仅限于这样的反击。在郑少秋听来,廖悦兮这话是在害羞,而何芬芬却能听出来,廖悦兮是表达了极度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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