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悦兮慢慢睁开眼,看到是在自己家里,从惊吓中缓过劲来,向王花要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压惊。惊魂甫定,门就被踹开,廖介文弟兄俩面露凶光冲了进来,指着廖悦兮大骂“廖悦兮,你要害死廖家吗?让你去伺候赵公子是抬举你。你却叫那个姓赵的搞破坏,你不想活,别连累我们。”
王花有点同情虚弱的廖悦兮,求情说“悦兮成了这个样子,没法子了,明天再去吧。”
“胡说,”廖介文把眼一瞪,“赵公子今晚怎么办?”
廖介武踹了廖悦兮一脚,“你这个贱人,起来,滚去伺候赵公子,赵公子不满意的话,明天就把你送到会馆去。”
廖悦兮被他踹得从沙滚落地上,出一声惨叫。廖介武扯住她的头,使劲把她拉起来往外拉,廖介文拉着她的胳膊,见她还在挣扎,廖如华又从后面推着她的腰,一起把她往门外拉去,廖悦兮大声哭叫,一直被拉到胡同外扔到车上。三个男人押着他又送到明皇酒店。
送走廖悦兮等人后,见包间里人少了,赵公子就想站起来,被赵旭东狠狠一脚踹回地上去。他痛叫一声,威胁说“你敢打老子,老子是京城赵家的人,灭了你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
赵旭东淡淡地说“打电话,找你赵家的人,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赵公子跪在地上,颤抖着拨通大管家的电话。他是大管家派来的,保镖苟老也是大管家派给他的。临行时,二少爷赵长水捎话给他,到了北晋,必须收敛,尤其不能碰廖家的姑娘。他一路还想着遵守二少爷的吩咐,可到了廖家,就觉得天高皇帝远,有点收不住了,尤其见到廖悦兮,就完全没了理智。现在,需要打电话求救了,才想起二少爷的吩咐,开始后悔。只敢打给大管家。
大管家接了赵公子的电话,暴怒,“小小北晋,还有人敢欺负我赵家的人,他是什么人,不想活了吗?”
“我叫赵旭东,不想活了,你来杀我吧。”赵旭东大声说。
“赵旭东是什么东西?什么——赵旭东?天啊——”大管家一声惊叫,手机脱手掉了,又捡起来,颤抖着说“赵——赵公子,你跪地求饶吧,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我也该向老爷辞职请罪了。”
赵公子一惊,忙叫道“管家——管家爷爷——爷爷——救我啊——”手机里传来忙音。
赵旭东没理睬死狗一般仆在地上的赵公子,收了苟老眉上的牙签,苟老就能看见了。他看着眼前的赵旭东,惊问“你是什么人?这么年轻就如此厉害?”
赵旭东不紧不慢地说“赵家养了你三十多年,竟然把你养成一条咬人的狗?”
“你怎么知道我在赵家三十多年?”苟老问,又说“我是赵家的保镖,就得忠于主人,服从主人的命令——”
“这是什么主人?”赵旭东踹了赵公子一脚,“狼心狗肺,猪狗不如。你枉活了五十多岁,白在赵家吃了三十多年饭。没有是非心,没有正义感,助纣为虐。你说,你到底是苟老还是老狗?”
苟老情知对不起赵家,可不服气眼前的青年,“你别狂?,你算你身手好,能敌过赵家吗?赵家很快就会派人来灭了你。”
“死到临头,还要嘴硬。”赵旭东飞起一脚,把他踹得腾空,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腹部。苟老痛呼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栽倒在地,痛苦地喊叫“你——你废了我丹田——”
赵公子见赵旭东对苟老那么狠,就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颤抖着问“你——你想把我怎么样?”
“为赵家除害!”赵旭东干脆利落地说,“你毁坏了赵家的名声,赵家不会留你的。”
他抬起脚,赵公子甚至可以从脚上感觉到浓浓的杀意。
赵旭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放下脚,接起来一看,是养母的,养母拖着哭腔喊“旭东,不管你正在做什么,赶快住手,等着我。”
听着养母气喘吁吁的声音,他有点疑惑,可转念一想,养母曾经在过赵家,说不定和眼前这两人有点关系,既然养母要她住手,就不妨等她过来,看她要如何。
赵旭东不放话,赵公子和和苟老跪着不敢起来,苟老就算是想起来,也做不到,他的双膝被子弹贯穿了。赵旭东阴着脸,耐心等待着养母的到来——她一定是为赵公子求情而来。
忽然楼道里传来凄厉的哭声,接着门被撞开,廖介武气势汹汹地挽着廖悦兮的长,廖介文和廖如华每人揪着廖悦兮的一条胳膊,廖悦兮被抓得疼痛不已,哀声不断,半仰着头,拧着身子进了包间。廖介文没看清里面的情形,头都不敢抬,阿谀地说“对不起,赵公子,我妹妹她太不礼貌了,冲撞了您,我们把她送回来,给您赔礼道歉。她会好好补偿您的。”
赵旭东一回头就看廖悦兮那张因为反抗而被打肿了的脸,顿时怒火万丈,脸更阴了。
廖介武却看到赵旭东大刺刺地坐着,一手更用力地抓住廖悦兮的头,一手愤怒地指着赵旭东“都是你这狗东西给这贱人撑腰,坏我廖家的大事,老子今天抽死你。”赵旭东哪等他动手,忽闪一下就到了廖介武面前,没等他反应,啪啪两声,两个大耳光就抽在他脸上,疼得他左右摇摆,自然地放开了抓着廖悦兮头的手。赵旭东一个飞踹,廖介武的身体腾空而起,落到两三米外,在地上翻滚着起不来。
廖介文才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旭东,来不及组织语言,赵旭东照样两个耳光,抽得他在地上转了一圈,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犹自头晕目旋。廖如华早在自己家里就见过赵旭东收拾付洪文和郭建东,一见他的样子,早就浑身软,惊叫一声往后退却。赵旭东跨前一步,把摇摇欲坠的廖悦兮扶坐在椅子上,一把掐住廖如华的脖子,高举起来抵在墙上。廖如华呼吸不畅双腿乱蹬。廖悦兮见状,忙扑上来,拉着赵旭东的胳膊,让他放父亲下来,可赵旭东的胳膊钢铁铸就一般,哪里是她那力气能撼得动。情急中的她一口咬在赵旭东胳膊上,赵旭东吃痛,不忍甩开她,又使劲掐了一下廖如华的脖子,把他扔在地上。廖如华靠墙坐在地上,双手握着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气。廖悦兮惊慌地抚着他的背,帮助他换气,他一抬胳膊,狠狠地把廖悦兮甩在椅子上。
廖介武忍着疼痛想站起来,赵旭东一脚又将他踹倒,疼痛难忍的他根本不敢乱动了,躺在地上呻吟。廖介文还在扶着桌子晕,赵旭东一脚踹在他腿弯,他惨跌一声,跪倒在地。
就听楼下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旭东——旭东——”听出是养母的声音,赵旭东从窗口探出脑袋高喊一声“妈,我在这里!”很快,保安就带着赵灵儿母女进入包厢。赵旭东迎了上去,拉着养母的手说“妈,这么晚了,您还跑过来——”
赵母喘着气瞅着跪在地上的赵公子,见他并无重伤,才抚着胸口说“妈来迟了,担心你出了大事——”
赵旭东问“妈,是谁惊动了您的,这些破事,我处理就好,不必劳驾您——”
赵母叹口气“本来,妈不该管你的事情,可是——”她又看向赵公子。
赵公子鬼精得很,看这情形,赵母一定是来为他求情的。便扑过来抱住赵母的腿,哭喊着说“你就是大姨吧?大姨,救命呀——”
赵母轻轻地叹着气,手抚在公子的头顶上。
赵公子看到了希望,继续向赵母求情“大姨,我妈让我去拜访你,我本来想明天白天去的,礼物我都带来了——”
赵母说;“你来了北晋,应该先来大姨家的,你看这事情弄的——”她目光瞟向赵旭东,不知道赵旭东打算怎么处置他,反正,大管家给她打电话时,说得很严重,整个北晋,只有她能够救赵公子了。
赵旭东冷冷地说“你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因为你玷污了京城赵家,也触犯了我的底线。”
赵公子就把赵母的腿抱得更紧了,赵母叹息着摇头。她知道赵家家法极严,若非如此,赵家怎么可能成为天下第一豪门?况且,赵公子侵犯廖悦兮,赵旭东怎么可能放过他?
赵公子转身扑到廖悦兮脚下,也想抱住廖悦兮的腿,廖悦兮忙将腿一缩,躲过赵公子的一搂。
赵公子哭喊着说“求求你了,悦兮,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让他饶了我,我明天就和你订婚,娶你回京城——”
廖介文马上也喊“悦兮,好机会,你马上答应啊——”
廖如华已经缓过气来,忙劝道“悦兮,赵公子都放了话,你还犹豫什么?”
赵灵儿叫的声音更高“嫂子,你可得考虑清楚,别上当啊!”
廖悦兮长吁几口气,抚着胸口,哀伤地看着赵旭东,轻轻地说“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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