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游家好,你可以把你的女儿嫁过去啊,”何芬芬愤愤地说,“平时的好处,不是你抢的最多吗?就算我何芬芬怎么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牺牲我的自由和幸福,用来换取你们的利益,休想。”
何光壮也说“芬子你别糊涂,让你嫁到游家,可不是你大伯一人的想法,也是你爷爷奶奶的主意。”
“爸,你别拿爷爷奶奶压我,他们有五个孙女,一个都未嫁。平时的好处,哪里能轮到我,不就是因为我长得丑,不讨他们喜欢吗?嫁一个傻子,别人不愿意了,就轮到我了是吧?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想到平时的许多委屈,何芬芬忍不住放声大哭。何光壮无奈地摇着头,叹着气。其实,他也不愿意女儿跳入游家的火坑,但在威严的父母亲和强势的兄长们面前,他哪里敢提半句反对意见。
归一把何芬芬紧紧搂住,安慰她,为她擦掉眼泪。
这一幕落到何家人眼里,就是向他们的挑战,立刻妒火中烧。何光远怒声道“不知好歹的小贱人,今天你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反了你啦。大家上,把这个贱人押回去,到游家去赔罪。”
平时这些事情都是何飞与何龙带头。可他俩刚才被归二妹踹飞,勉强爬起来,还在恐惧中,现在哪敢上前。何光远大喊“上,每人五百块。”
一听有钱,众人仗着人多势众,呐喊一声,向何芬芬扑上来。却见归二妹身形一动,电闪而前,立刻,何家众人鬼哭狼嚎,倒下一地,只有没行动的何家老兄弟和何芬芬身边的杨虹还站立着。
“强盗——报警!”何光远大喊。
“大哥,不能报警,家庭名声要紧。”何光壮提醒何光远。
“那你能把她给带回家吗?”见弟弟摇头,何光远果断地说“报警!”
双方继续对峙着,不一会儿,一辆警车拉响警报过来了。
带队的警察跳下车,问“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何光远上去“李队长来了,我报的警。那个姓归的医生扣押我侄女不让回家,还殴打我家的子弟。”
“是这么回事吗?”李队长问归一。
“不是。”归一说,“他们在我洞房花烛夜来我医馆闹事,砸我的门,还想抢走我老婆。我没动手,只是我的妹妹反抗了一下。”
“哦——”李队长又问何芬芬“到底谁说的是事实?”
何芬芬说“我家人要强行拆散我的婚姻,想逼我嫁给不爱的人,来我和丈夫的家里打闹,还打我,想把我抓走。”
李队长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说“那你们夫妻跟我走,你们何家,也来两个主事的,回局里才能把事情说清楚。”他又安排警员调取监控,查找证据。
何家一众人,骂骂咧咧地离开,杨虹丧魂落魄地看着何芬,泪水不停地流。
警察局里,事情很快就处理了。何光远兄弟俩向归一夫妻道歉,并保证不能干涉何芬芬的婚姻自由。何芬芬和爸爸来了个拥抱,归一向老丈人做出保证对何芬芬好,一辈子保护她。
回家的路上,何芬芬很开心,坚决的斗争,赢得了自己的自由。归一却很清楚,麻烦,这才是个开始。
果然,第二天一早,门就再次被擂响,这次来的,居然是游家人。
游家人不多废话,也不讲什么道理。直接给出归一两个选择第一,交出何芬芬,然后跪下磕头谢罪;第二,被游家砸烂归安堂,打断归家兄妹四肢,带走何芬芬。
归一却只给他们一个选择马上滚!
游家来的人不多,只有游家大少爷带了两个保镖,但这两个保镖却不简单,身材高大,膀圆腰粗,是游家豢养的护院兼打手,武艺高强。
话不投机,那就动手。可惜,两个打手先后冲上来,都被归二妹冲天一脚踢中下巴,倒在地上。然后咔嚓四响,断手断腿,哀嚎声声。
这两个打手在游家已经是好手了,可在归二妹手下一招都过不了。就算游家把更好的高手派出来,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看着归家兄妹挽了何芬芬的手臂潇洒地回到归安堂,游大少爷气得差点咬碎牙,但哪里还敢嚣张,擦着头上的冷汗,打了12o,把两个打手送到医院。这两个打手,平时仗势欺人,打断多少人的手脚,现在终于尝到了被人打断手脚的滋味。可邪门的却是,看似平常的断肢,医院居然接不上,连续转了三四家医院,结果一个样。
游家花了好多钱财,有医生指点他们,这样的伤势,只有找归一大夫治了。
如果不能给两个保镖治伤,传出去,世人就会认为游家无情,也无能,还敢做他家的保镖?可如果要给他们疗伤,就得花大钱求归一。最后,游家人不得不上门向归一赔罪,花了四百万,给两个保镖治好了伤。而且,保证以后再不打何芬芬的主意。
但是,游家对归一的恨,就更深了,只不过忌惮归二妹的神威,暂时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廖悦兮早上醒来的时候,解莉已经上班去了,手机上给她留了言,让她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最好请赵先生帮忙。廖悦兮淡淡地笑了笑,昨晚的事情,算得上难解决的了,可赵先生在哪里?她简单洗漱后,刚出门,走廊里站着两个服务员,笑脸盈盈地请她到餐厅用餐。
廖悦兮还真不知道酒店住宿还赠送早餐,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在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心里感慨,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好,什么样的服务都能有。然后打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公司。
今天是合同上的交货时间,厂长早早前来汇报,一整套矿山机械全部按要求装箱,只等对方前来检验并提货。廖悦兮略略放心,单等着朱大湖的车前来提货。可她不知道,昨晚朱大湖已经被警方控制。
等了好长时间,来了一辆奥迪Q7,下来一位中年人,自称是付家煤矿的老板,按照和朱大湖的约定,前来提货,原来,他也是联系不到朱大湖,于是按照合同上的提货地址,自己来了。
签订合同的是朱家的煤矿,现在付家煤矿却来提货,尽管付老板手中的合同清清楚楚地写着产品要交付付家,廖悦兮搞不清楚中间的关系,厂长却坚持必须和朱大湖履行合同。
付老板有点急,提出让自己先提货,可以写一个收条,待朱大湖过来后再走合同。
见厂长连连拒绝,廖悦兮就知道事情不能这么办。那付老板也能看出主事的是廖悦兮,就跟她交了底朱大湖欠付家1ooo万,答应用一套矿山机械抵债。而付家煤矿也恰好欠另一个煤矿2ooo万,对方也同意用这套机械抵债,而交货的时间,就在今天。由于那个煤矿离得远,路不好走,如果不能在中午之前出,恐怕当天到不了,延迟交货,按合同是要被罚款的。所以付老板很着急,可联系不到朱大湖,他担心受骗,就拿着合同跑来机械公司,看是不是真有这套机械。现在,一切都没问题,只等朱大湖出现,就能提货了。可朱大湖居然玩起了隐身术。廖悦兮不相信,自己这价值3ooo万的设备,朱大湖怎么只跟付家抵债1ooo万。她也担心是个骗局。
付老板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就说“廖总,你就行行好吧,虽然是我和朱老板签的合同,可现在他消失了,你是他媳妇,也能代表他吧。”
“你胡说,”廖悦兮真生气了,“谁是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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