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盯着自己眼前桌上的白纸认真思考的时候,那个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摸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世界的规则的书虫,慢慢的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它这时看着陈清河的眼神,如饥似渴。就像是看见了一个不知道藏了多少宝贝的百宝箱。
对待有价值的东西,它耐性十足。
当即就和颜悦色的看着她道:“那个,……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张书海,乃金瓜城本地人氏。不知二位朋友是?”
陈清河从来都是一个见招拆招的人,看见对方突然变得彬彬有礼起来,她也客客气气的回了。
“我叫陈清河,他是我搭档封雩归。我俩也是这里的人。”
张书海听了这话,只觉得她在胡说。
她如果真的是本地人的话,他绝对不可能不认识她。
它心里早就下定了决心,不管外物怎么变,它都要找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来。
它要飞升成仙,它要长生久视。
它要利用天地的法则,铸就自己的道。从而从这方将整个天地都变成生死场的世界逃出去。
……
书虫的目标,陈清河不知道。
她现在只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奇奇怪怪又诡异的书虫,像是受到某种刺激,身体鼓鼓囊囊起来,还越变越大,越变越肥。
很快,它变成圆滚滚的球形。好像还有5o米那么高。
陈清河这会儿还现,它这圆滚滚的身体最外表的那层皮,都快要被它撑破了。
陈清河现在都不用仔细看,都能透过它全身上下最外层被扯的薄的不能再薄的皮肤,看清楚它身体里头那些颜色鲜红的内脏。
现书虫身体内部,似乎有好几颗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陈清河就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差一点,差一点她的密集恐惧症就作了。
也不知道这虫子以前都吃了些什么,身体里面竟然都是一颗又一颗的人头和脑浆。
这些人头基本上都没有下巴,一个人头叠着一个人头的,一眼望去,数都数不清。
每个人头上有的有眼睛,有的没眼睛。
这些人头好像都还活着,但又好像半死不活。
总之,陈清河刚才不小心跟他们对视了一下。就已经现他们的那双眼睛里面,有的呈现出一副欢喜的表情,有些在恐惧,有些是惊愕,有些却是恳求嚎叫……
这些人脑的眼睛里面装了太多种情绪了,陈清河一时之间也没理清。
还有它这肚子里的脑浆,就跟炎炎夏日学校操场里头晒着的冰淇淋一样,都开始在高温下融化了。
实在是弄不懂它的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变故,陈清河突然就转过头,看着封雩归。
“封道友,你看得明白它在干什么吗?”
封雩归一边拿着纸和笔在那里写写画画,一边脑子里头在构思故事的下一个情节,一边又忙不迭的回答陈清河的问题。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种感觉,我感觉它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吧?”
“其实,这种状况就跟我们人一样。每次想个复杂难解问题想的过于投入了,我们的脑袋瓜子就会热烫。有些思虑过度的,甚至还有一种快要爆炸的错觉,……”
听到这么个解释,陈清河下意识的耸了耸肩。
心想,自己刚才好像也没跟它说什么吧?
她不过是对它详细讲了一下电脑的基本构造和基本功能而已。
在她盯着自己眼前桌上的白纸认真思考的时候,那个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摸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世界的规则的书虫,慢慢的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它这时看着陈清河的眼神,如饥似渴。就像是看见了一个不知道藏了多少宝贝的百宝箱。
对待有价值的东西,它耐性十足。
当即就和颜悦色的看着她道:“那个,……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张书海,乃金瓜城本地人氏。不知二位朋友是?”
陈清河从来都是一个见招拆招的人,看见对方突然变得彬彬有礼起来,她也客客气气的回了。
“我叫陈清河,他是我搭档封雩归。我俩也是这里的人。”
张书海听了这话,只觉得她在胡说。
她如果真的是本地人的话,他绝对不可能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