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敢忤逆他,不敬重他,更不敢下他的脸面。
然而,那家伙竟然敢把他的地心岩浆,打飞那么远。
不过,他从来就没见过像她那样反击他的人。
胡县令仔细回忆起,陈清河先前那个像是雷电捏出来的实心长棍的模样。
那长棍感觉很不一般。
他先前竟然从它身上,感受到了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种气息像是在毁天灭地的暴怒。又像是被压抑很久很久的灵魂,突然直冲云霄的咆哮。
想到这,胡县令抬起手,捏了捏自己有些痛的头。
不行,他还是得多派些人,去打听打听,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一般的旁门左道,绝对展现不出那种力量。
想到这,胡县令就去书房,先是写信一封,将它放在一个站着绿色鬼影的蜡烛上烧了,等了一会儿,他从蜡烛的烛火里拿到一封回信后,他立马认真读了起来。
现上头的人只叫他密切关注后,他便叫了自己几个亲信,让他们叫上几个人,每日都去陈清河的家门口蹲点监视。
……
一大清早,陈清河还没有醒来,封雩归就已经做好了早饭,为她打好了洗脸水。
就连陈清河平常嫌弃的那个猪毛牙刷,他都亲自做出了改进。用了自己以前蜕皮退下来的十几根鱼须子,还有自己收藏过的一块合适的白玉一般的鱼骨头,经过仔细修剪又剪断成好几排后,他就做好了那个精致的白玉牙刷。
陈清河睡饱了,睁开眼,她就看见今天打扮的格外帅气的封雩归,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清河,早上好啊!”
“今天天气真好,要不,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陈清河见面前这个英俊的美男子,上半身连件完整的好衣服都没穿上,她认真的打量了他几眼之后,就点了点头。
“好啊,正好我带你出去,买几套好衣裳。”
听到陈清河要给自己买新衣服,封雩归的心突然就猛的一跳。
她这是、是不是对他有好感啊?
所以,她想送他礼,想讨他的欢心了?
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媳妇儿,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封雩归顿时就满面红光。
“那、那好吧。你愿意给我买衣服,我求之不得,我高兴!”
胡县令见这诡异的玩意儿跟得紧,没做丝毫犹豫,抓起厚厚的一堆轻身符,继续往自己飞行器上贴。
硬是花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把那个古怪玩意儿甩脱。
回到县衙后,胡县令就赶紧把自己平常最为宝贝的地心岩浆,给拿了出来。
他见它受了冻之后,出来的亮光都没以前那么亮了,他就噌的一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不行啊,他明天就得去北方的天墓山一趟。
他得在那里,把自己炼化过的地心岩浆,再祭炼一番。
争取让它个头更大一点,更加厉害一些。
以便以后了,把那个冰棺的豁口给堵上。
想到冰棺,他又忍不住了祁无伤带过来的那两个旁门左道。
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在那个不起眼的小女孩身上,吃了那么个不大不小的瘪,胡县令心里就有些不大痛快了。
他在这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敢忤逆他,不敬重他,更不敢下他的脸面。
然而,那家伙竟然敢把他的地心岩浆,打飞那么远。
不过,他从来就没见过像她那样反击他的人。
胡县令仔细回忆起,陈清河先前那个像是雷电捏出来的实心长棍的模样。
那长棍感觉很不一般。
他先前竟然从它身上,感受到了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种气息像是在毁天灭地的暴怒。又像是被压抑很久很久的灵魂,突然直冲云霄的咆哮。
想到这,胡县令抬起手,捏了捏自己有些痛的头。
不行,他还是得多派些人,去打听打听,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一般的旁门左道,绝对展现不出那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