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人命册的事,其实还真不算个大事。最多明天,这事儿应该就能办下来。”
封雩归嗅觉灵敏。
他原本想跟陈清河说点什么的,当他闻到那股怎么掩饰都没办法盖住的味道时,就突然转过身,对着隔壁院子高声道:“外面的那个谁,你想听就听,想看就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那躲在外头的胡小花听了,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
见这里已经一片狼藉,祁无伤却站在那好好的,没在城里闹出人命,她便笑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诸位道友,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说完,她还假装诧异的问道:“咦?县令他老人家去哪了?”
封雩归白了她一眼,“你没看见?”
胡小花摇了摇头。“我刚才才来,哪里晓得啊?”
见陈清河看着她,她当即就想在她身上找突破口。
“陈道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你介意我占用你一点时间么?”
陈清河看了封雩归一眼,见封雩归没提什么反对意见,就点了点头。
“几位道友,这里的风太大,不如咱们找个静室详谈。”
……
陈清河跟着胡小花进了一个静室后,她们就都坐在了蒲团上。
有拖着狐狸尾巴的男人进来倒茶、上点心,又安安静静退出去后,胡小花就嘴角含笑的开了口。
“陈道友,我看你似乎不是本地人?”
陈清河端着一杯清茶,点了点头。
“嗯,以前都是一个人住在外头的。”
胡小花暗想,外头?外头是哪头?是神相城,还是其他?
“那、你以前都干些什么啊?”
担心陈清河对她生出意见,她赶紧抬起手,撇清自己。
“陈道友你别误会啊,我呢,不是有意打听你的底细,我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你对咱们这里了不了解。知不知道官府的那些规矩。”
这越是解释呢,胡小花就感觉自己越是在掩饰。被陈清河盯着看,实在是有点尴尬。胡小花这抬起手,抠了抠头,自己一个人傻笑了起来。
祁无伤这次过来,应该就是为了上计一事。
他要是没把上计弄好,他这十几年都是白干!
心里着急的他,看祁无伤还有意无意挡在自己跟前,他想都没想,就一把推开了他。
“去去去,别挡着老夫!老夫现在就去把它找回来!”
那地心岩浆是他辛辛苦苦花了一百多年才祭炼好的。叫他就这么轻易放弃它,他说啥都不答应!
看见县令蹭的一下,就抛出一叶扁舟,遁入云中后消失踪影,祁无伤都来不及让他停下。
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陈清河,捏着已经打弯的棒球棒,紧紧盯着他的后背,祁无伤只得转过身,对她尴尬的笑了起来。
“陈道友,封道友,我真是没想到,这县令大人年纪越大,性子越的不着调了。”
“这、这凡人命册的事,要不,咱们再等等?等县令大人回来了,我再亲自跟他多谈几回?”
见封雩归面色不对,他还补充了。
“这凡人命册的事,其实还真不算个大事。最多明天,这事儿应该就能办下来。”
封雩归嗅觉灵敏。
他原本想跟陈清河说点什么的,当他闻到那股怎么掩饰都没办法盖住的味道时,就突然转过身,对着隔壁院子高声道:“外面的那个谁,你想听就听,想看就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那躲在外头的胡小花听了,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
见这里已经一片狼藉,祁无伤却站在那好好的,没在城里闹出人命,她便笑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诸位道友,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说完,她还假装诧异的问道:“咦?县令他老人家去哪了?”
封雩归白了她一眼,“你没看见?”
胡小花摇了摇头。“我刚才才来,哪里晓得啊?”
见陈清河看着她,她当即就想在她身上找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