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伤见上头坐着的老县令,说话不是很客气,他想了想就上前了几步,把自己把他们带过来的缘由说了。
“哦?你是说他们过来,是要改凡人命册一事?”
祁无伤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那,命册都拿来给我看看。”
说完,他伸出来的右手,就把封雩归手里抓着的那一堆厚厚的凡人命册,给吸了过来。
凡人的命册中,其实能看出很多东西。
那县令的一双眼睛突然冒出金光,将这些命册全部翻阅了一遍之后,就看见这其中有大量被篡改的痕迹。
哪怕是这上头曾经打下的那些印记,在这县令看来,全都是官府中人绝不可能认可的妖邪之气。
“这命册都快废了。”
突然听见这话,祁无伤就猛地抬起了头。
“老大人,这话怎么说?”
那县令直言:“这制作命册的黄纸,不是我们官府里出去的。”
“这上面曾经盖下的官印,也不是我们官府正儿八经的印。”
“还有这上头一前一后打了印记的山灵,似乎也不在我们金瓜城官府的登记之内。”
见祁无伤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突然一本正经的问了。“祁无伤,老夫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命册上这么多问题,你怎么就没看出来?”
听到这种不算解释的解释,陈清河先理解性的点了点头。
而祁无伤不想为了这些小事跟她扯谈,他单刀直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带他们过来,是要找县令大人的。”
胡小花甩了一下手。“你找他呀?”
“他刚才还跟我说,谁要是问起来,就说他不在呢。”
“不过,既然是你们开了口,那我就带你们去一趟。至于能不能把事情办成,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注意到封雩归手上拿着的那一堆厚厚的凡人命册,熟悉官家那些事宜和人情往来的胡小花,很快就猜测出来了他们的来意。
她心想,那槐树老儿也不是太蠢吗?
她带着族人们跑出来后,他竟然还晓得做出正确的选择,保住自己一命。
当然,他要是保不了自己的命的话,这几个人也不会上她这里找那老县令了。
把这些人带到一个私密的小院子后,胡小花就带着人离开了。
她刚刚一离开,祁无伤就主动的向眼前的老县令作揖,主动寒暄。
“老大人,这几年您安好?”
“祁无伤?今年你怎么来了?往年不是你师兄过来的吗?”
“对了,你师兄呢?”
祁无伤摇了摇头。“师傅派他去了北边。具体事宜我并不清楚。”
那老县令跟他们命宫学派打了3oo多年的交道,对于他们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一听到这话,他就忍不住的出一声似笑非笑。
“祁无伤,你说你不清楚?可我觉得你心里是最清楚。”
“现在是多事之秋,你们俩还是要多紧紧神,别总是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这话,他的一双犀利的眼睛,就落在了祁无伤身后的陈清河和封雩归身上。
祁无伤见上头坐着的老县令,说话不是很客气,他想了想就上前了几步,把自己把他们带过来的缘由说了。
“哦?你是说他们过来,是要改凡人命册一事?”
祁无伤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那,命册都拿来给我看看。”
说完,他伸出来的右手,就把封雩归手里抓着的那一堆厚厚的凡人命册,给吸了过来。
凡人的命册中,其实能看出很多东西。
那县令的一双眼睛突然冒出金光,将这些命册全部翻阅了一遍之后,就看见这其中有大量被篡改的痕迹。
哪怕是这上头曾经打下的那些印记,在这县令看来,全都是官府中人绝不可能认可的妖邪之气。
“这命册都快废了。”
突然听见这话,祁无伤就猛地抬起了头。
“老大人,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