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也不是蛊,那还能是什么?”
“一种……非常邪恶的,双生咒。”
阮轻湄说这句话时,整个人身子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些她以为早已经埋葬了的记忆,此刻如同破防一般汹涌地挤回她的脑海。
告诉着她,她其实没忘,她也永远不可能真的忘掉。
而在场的众人几乎是对着三个字听都没听说过,不解一下难免会有怀疑和不信任。
“你说的,是真的吗?别是因为看不出来就胡诌了一个病症,到时候耽误了太子殿下的病情,你担待得起吗?”
说话的是一个没见过的妃子。
阮轻湄看了一眼她的衣饰,声音冷得骇人,“太子的寝宫,随便什么贵嫔都能混进来了吗?”
那说话的宁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仗着自己近来得皇帝宠爱,委屈地哭道“皇上,你看她,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家女子竟敢这么……”
“滚出去。”
说话的不是皇帝,是一旁又气又不耐烦的皇后娘娘。
宁嫔吓了一跳,见皇上也丝毫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颤着身子忙退了出去。
那其他宫的主位们见此,也不好再待下去了,纷纷出言告退。
众人心知肚明,这些人里有多少是真正关心太子伤势的,有多少又是纯粹想看热闹好落井下石的。
她们走了,不知道皇帝如何想,至少太后和皇后都是落得清静。
此时寝殿里瞬间空旷了许多,心情都不禁稍稍平静了一些。
皇后有些着急地出声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个,可有解的法子?”
“有。”
阮轻湄几乎没有多犹豫地便点了点头。
闻言,大殿内的三个人俱是一喜,“那就好那就好,具体是什么法子呢?”
“让太子殿下,同给他下双生咒那人…肌肤相亲,行鱼水之欢,便可解除。”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空旷的寝殿内,字字落地有声。
“不准。”
伴随着这道低沉的声音,阮轻湄的手腕猝不及防被人捏住了。
那声音带着很严重的哑,是听得出的虚弱。
“长俞,你醒了?”
皇后一惊,忙走到榻前,仔细地看着自家儿子的脸。
贺长俞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眉头紧蹙,手上用的力道不受控制,阮轻湄是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痛得喊出来。
“本宫,不准……你,听到了没有?”
阮轻湄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可是她却假装不知道,甚至不去看他一眼。
一旁的三人看到这一幕,心里几乎都明白了。
空气中沉默了好久,知道病榻上那人迟迟没有听到声音,有些烦躁地再次扯了她一下,阮轻湄这才不得不开口。
“太子殿下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她道。
皇帝见此,忍不住道“这叶二小姐说得不错,就算你再不喜那东羌国的圣女,等此事过了之后,随便许她一个名分,永世不再见她了不行吗?”
闻言,皇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倒是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贺长俞像是没听见似的,他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但心里想的念的,却全都是攥着、握着的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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