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她再听下去,这颗脑袋便悬了,毕竟可没有第二张免死金牌给她用了。
“你怕什么?”皇后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阮轻湄生生被鄙视地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她才硬巴巴地回了一句,“民女…不及皇后娘娘贵重,有些话听得听不得,心中还是有数的。”
“我最讨厌你这种,故作正派的模样。”
阮轻湄“……娘娘还未告知为何要帮民女。”
“本宫不是说了吗?”
“所以娘娘,是要帮民女顺利取得县主封号吗?”阮轻湄愣了。
“是。”
“为什么?”阮轻湄实在想不通,毕竟昨日,这位皇后娘娘还让她抄佛经,默默警告呢。
不过突然一琢磨,皇后让她抄佛经,拖了她在宫中那么久,似乎也确实是为了让她能撞见曹贵人私会东羌暗探那一幕。
她不禁有些糊涂,皇后娘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隔着屏风,能看到皇后倚在软榻上,手里幽幽地剥着一个橘子。
“你身份不够,不会想法子提高身份吗?”
“什,什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阮轻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皇后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本宫昨日不过是像模像样地警告了你一番,你居然真就乖乖听话了。看来你对本宫的儿子也并未有多真心,本宫真是替长俞不值!”
阮轻湄此刻内心宛如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她沉默了良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整个人像是哑巴掉了。
“那娘娘还帮民女?”她咽了咽干的喉咙,有些不解地问道。
“谁让长俞喜欢你呢。”
阮轻湄差点就想脱口而出“娘娘你误会了”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她想,这件事还是等贺长俞班师回朝后,她告诉他再看他自己想怎么办吧。
“民女担不起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厚爱。”她官方式地恭顺地回道。
皇后闻言,却是一点也不给她面子,“你确实担不起!真是愁死本宫了,也不知道长俞怎么想的!”
阮轻湄抿着唇没吭声,心里却是忍不住默默地想…您当着我的面这么自言自语真的好吗?
“行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没有了。”
“那你走吧,本宫不想看见你。”
“是。”阮轻湄心里倒是不怎么波动,她特卑微地行了个礼,福身退了出去。
走在出宫的路上,她忍不住在心里想,皇后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到底是要她离贺长俞远一点?还是离他近一点?
她有些哭笑着摇了摇头,暗讽自己在这儿瞎操什么心,那是她的问题吗?明明就是贺长俞想让她离他远一点。
自从遇到他开始,决定权从始至终都不在她手上。
打定了主要将此事抱在脑后,阮轻湄心中瞬间轻松了不少。
在媚香坊过了几天养老般的生活后,她几天前便布下的网终于可以开始收了。
白姑或多或少跟她透露过一点,这几天已经66续续将她的真实身份不是萧纯一事透露给了那几个逼问她的嬷嬷,眼下已是卓有成效。
坊内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流传得愈来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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