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陵安表哥?”
阮轻湄说完好久,见他只是看着她愣,不由轻声喊道。
苏陵安闻声回过神来,“6青禾为这嗓子多年来暗中找了不少名医方士,可是都没有办法,表妹……确定自己能医吗?”
阮轻湄“空口无凭,表哥不放让我一试。”
苏陵安神色有些讪讪,“纯儿表妹,我主要是替你担心,6青禾那个性子,怕是直接就认为你成心戏弄她了。”
毕竟阮轻湄这么年轻,说医术高深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阮轻湄点了点头,表示了然,“这个我有办法。”
当天夜里。
苏陵安领着一个穿斗篷身形佝偻的人推开了青禾斋的院门。
6青禾正躺下休息了,听见动静不由披衣坐起。
看清楚来人,她愣了一下。
“苏陵安?”
“你这是……?”
她用不善的目光打量着尾随而入的黑袍人。
“这是我从宫中请来的御医。”他言简意赅。
6青禾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御医?”
苏陵安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但还是强行按照阮轻湄教与他的说辞道:“我前些日子入宫,想到你的事情,特意去求问了这位御医,刚好他对你的病因很感兴趣,便答应与我出宫来看诊了。”
这个说法没有问题,医者喜欢研究一些古怪的病例,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是……一想到这位黑袍人竟然是宫中尊贵的御医,6青禾心中不免受到震动。
她心中原本死灰的希冀再次冒了头,不动声色的。
“哦,这样啊。”她面色古井不波,伸出了手腕,淡淡道“劳烦太医了。”
阮轻湄没急着诊脉,而是先用伪装出来的苍老男音缓缓道“姑娘可否唱一段曲,先让老夫听听?”
6青禾很面色淡淡,实际上很规矩的开口唱了一段。
平时正常说话听不出什么,但是只要一唱高音,便往往声嘶力竭,像锯木一般。
6青禾唱完一段,神色甚至有些轻微的自厌、自卑。
阮轻湄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
她凑近了,“张开嘴,我瞧瞧嗓子里面。”
6青禾听话地张大了嘴巴。
阮轻湄单手举着一盏烛台,另一只手捏着6青禾的下巴,借着火光能够更清楚地看清声带的破损情况。
她一心只在意研究病情,没注意到6青禾微微皱起的眉头。
6青禾张大嘴巴的同时,鼻端能够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不确定眼前的御医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只保持沉默。
然而目光在触及到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时……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
“你是谁?”
6青禾突兀地捏住了黑袍人的手腕,冷声质问道。
阮轻湄一惊,手中的烛台差点没拿稳。
下一瞬,6青禾便直接扬手掀去了她黑色的外袍,动作快到不可思议。
苏陵安被这突的状况惊得咽了咽口水,忙道“6青禾,你听我跟你解释……”
“闭嘴!”
6青禾没看他,视线直直地盯着阮轻湄同时对他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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