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西王母宫咱俩分开时,我说有人跟踪的事儿吗?
直到咱们在西王母宫附近分开,我遇到即将变成禁婆的陈文锦,那时我才知道答案。
陈文锦一直跟在咱们队伍后面,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所以,得知自己时间不够,即将变成禁婆,她跟我讲了一个秘密。”
咬着牙,吴邪艰难道:“什么秘密?”
五指死死扣住吴邪肩膀,罗非鱼吊足胃口,终于缓缓开口:“他跟我说,曾经有个男人跟吴三高官得一模一样。
那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吴三省,会出现两种不同气息。”
明显能察觉到吴邪激动的想要起身,罗非鱼赶紧用力将他按住。
“我不信,那个人明明就是三叔,怎么可能是另一个人?”挣扎不开,吴邪激动对罗非鱼吼道。
“错。
陈文锦确认过,那个人根本不是真正的吴三省,他的名字叫解连环。
也就是说,吴邪你三叔根本不在西王母宫的队伍。”
闻言,吴邪立即激动道:“不可能,解连环已经死了,我在西沙海底墓看到过他的遗言,上面写着吴三省害我,解连环。”
相比起激动的吴邪,解雨臣则握紧拳头,努力控制着愤怒。
“呵呵。。。。”笑了笑,罗非鱼没好气反问:“死?
就凭一句话,你就断定解连环死了?”用力按住吴邪,罗非鱼嗤笑道:“吴三省和解连环两人共用一个身份,很明显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句话,明显是为了忽悠人,你居然相信?”又是一巴掌拍在吴邪后脑勺,罗非鱼没好气道:“脑子呢?”
“对啊。
你说两种气息,证明真正的三叔也活着啊。”似乎才现这个事实,吴邪后知后觉道。
有几分庆幸,又有几分愤怒。
吴邪安抚好了,一旁的解雨臣却上前一步,沉声道:“一切都是你自己在说,凭什么信你?”
想象中罗非鱼心虚解释,或者被怀疑的愤怒没出现。
借着月色,加上盗墓需要,多年练就的目力,解雨臣在罗非鱼脸上只看出一丝茫然。
接着,他就听到罗非鱼淡淡道:“解连环是你叔叔,我就是好心告诉你一声。
至于信不信,咱俩不熟,你信不信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话毕,罗非鱼起身拍了拍两人肩膀,也不回营地,人就走向羊角山深处。
原地,解雨臣与吴邪面面相窥,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吴邪,罗非鱼这人。。。?”
“我信老罗。”解雨臣话还没说完,吴邪就开口将其打断。
接着,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因为事情毕竟涉及到彼此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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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好奇罗非鱼怎么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份,听他一说,吴邪若有所思点点头。
没说话,他还想接着听。
“很有意思,唯独在一个人身上,我曾经感受到了两种的气息。
而且,我仔细观察过,那人绝对没有易容过的痕迹。”
“谁?”
内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吴邪赶紧追问。
这时候,解雨臣也竖起耳朵,总觉得这可能就是罗非鱼找上自己的原因。
“吴三省,你的三叔。
自打我有了这种能力,我就只在三叔身上现了两种不同气息。”
哪怕有过心里准备,两人仍然觉得震惊。
不过有过先前教训,吴邪用力捏住自己大腿,让自己冷静。
他要等,等罗非鱼一口气说完。
“还记得西王母宫咱俩分开时,我说有人跟踪的事儿吗?
直到咱们在西王母宫附近分开,我遇到即将变成禁婆的陈文锦,那时我才知道答案。
陈文锦一直跟在咱们队伍后面,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所以,得知自己时间不够,即将变成禁婆,她跟我讲了一个秘密。”
咬着牙,吴邪艰难道:“什么秘密?”
五指死死扣住吴邪肩膀,罗非鱼吊足胃口,终于缓缓开口:“他跟我说,曾经有个男人跟吴三高官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