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现在明白了,你不是在报复我,你是在报复秦陌。”曲挽歌很是认真地道,“不知道陌公子哪得罪了您?”
“去去去,老给我老头子油腔滑舌,”金屿满脸嫌弃地看着曲挽歌,“得了你只要按时喝喝药都没事了,这几天你是想下山还是在山上等那小子?”
曲挽歌皱眉认真想了想,抬眸对金屿道,“在山上吧,现在东湘里面人人都防着外面的眼线,我待在东湘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待在山上等秦陌出来。”
金屿抬眸看了他一眼,“也好。”
曲挽歌道,“师叔和师兄为了我的暗毒一直在外找解药,现在我的暗毒解了,他们可有消息了?”
“其实你师叔和师兄都已经回来过了。”金屿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就在你暗毒刚解除的没几日他们就回来了,只是后来又走了。”
又走了?曲挽歌蹙眉,“为何不等我上山?”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上山?”金屿吃味地道,“那时候你满心思都在洞里那小子身上,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跑好不好。”
曲挽歌一噎,轻咳道,“您可以给我飞鸽传书啊。”
落白就是老头送给她的鸽子,最通人性,也最识得老头的心思,明明可以让落白给她传信的。
“得了吧,我老头可不敢劳烦您大驾。”金屿伸了个懒腰道,“不过先说好了,你要是想继续住在山上,你的那块地方被秦陌占了,别想跟我老头抢房间。”
闻言,曲挽歌的脸颊肉眼可见的一黑。
她还想去找老头理论,只见老头已经屁颠屁颠地迈开步履,端着鸡腿盘子跑进了山洞里面。
曲挽歌面容再度一黑,无语地往山洞前方的大树过去。
那里,有个树洞!
是她从前被老头赶出山洞的时候挖的,虽然比不得山洞温暖舒适,冬暖夏凉,但好歹遮风避雨是可以的。
她碰上个师父怎么就这么惨,老被赶出来?
但那是她师父,她绝对不能飙!
三日后。
曲挽歌睡的树洞外面忽然下起了朦胧细雨,凉意进来,她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元宵刚过,天气都回暖了,可这雨倒是先下起来了。
也不知道秦陌的功法恢复没有,伤好没有。
想到这里,曲挽歌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这天一冷,人就容易犯困。
可困是一码事,她却是一点都不想睡,外头的雨看着是宁静的,可是她心头却是焦躁的很。
然后曲挽歌决定起身去山洞看看。
老头那这三天也都安静的很,有一日曲挽歌在喝药的时间睡过头了,老头也没来树洞找她,只是把药热了一遍又放在山洞洞口等她去喝。
曲挽歌原先还觉得没什么,可这时间一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头了。
曲挽歌来山上的时候没有带伞,只能等雨小点才出树洞。
脑袋刚一探出去,迎面就是一抹黑色的影子一晃,然后整个人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这个怀抱带着微凉,但是曲挽歌却是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她呆了。
“想你。”男子像是许久没有开口,一开口,那声音掺杂着微微沙哑。
曲挽歌眼神一柔,“你的功法恢复了。”
她刚刚看到秦陌走过来的步履,轻如清风,矫健的很,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她嗔怪地道,“你怎么不等雨停了过来?”
这会儿抱着秦陌,他身上除了寒意以外还有些湿润,肯定是一出山洞就冒着雨过来了。
“本王在山洞待了三天三夜,都快无聊死了。”秦陌撇撇嘴道,“我身子也好了,这点寒气伤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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