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旁的紫鸢郑重地拍拍隐月的肩膀,“其实王爷还是念在你替他跑一趟边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王妃这么被王爷抱进去,明日能不能起床都不一定。”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王爷和王妃一个多月都没见面了,还指不定在屋子里怎么缠绵呢。
隐月一想,挠挠后脑勺。
好像,是这么回事。
“行了,王爷说的对,既然回来了,就要好好干活。”隐月撸了撸衣袖,眼神凄厉地看了那倒地的黑衣人一眼,敢刺杀王妃,活腻了?
房间中,曲挽歌被秦陌扔在床上,推着他的身子羞恼道,“你这风尘仆仆的回来,不沐浴更衣,别想上我的床。”
秦陌哪里管她,直接就是覆身上去,亲亲曲挽歌的脸颊道,“知道要回来见你,所以一回东湘本王就先找了客栈沐过了浴了,歌儿也沐浴过了吧,好香。”
曲挽歌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她出门前是先沐了浴的,现在天气凉,一滴汗都没出,身上可能是还沾染沐浴的花香。
身上一凉,曲挽歌整个身子怔了怔,回神就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一件件褪去,褪的只剩下里衣。
某只不要脸的男人还在她身上摸啊摸。
“你滚开。”曲挽歌哭笑不得地抬手去打他,可她这软绵绵的劲道,落在秦陌身上,就跟欲拒还迎的调情似的。
秦陌眸光染起一阵幽暗,原本还顾忌着她的身子,所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真的隐隐起了感觉。
难道真是小别胜新婚?秦陌亦是哭笑不得。
不是,歌儿一直有办法惹的他丧失理智的。
突然,曲挽歌打他的拳头停住了,一双水灵的眸子低低地望着他,似乎是在打量着什么。
“歌儿这么看着为夫做什么?”秦陌朝她挑眉。
“你现在做这些。。。。。。伤没事吗?”曲挽歌担心地道。
秦陌低低一笑,“怎么?才一个不见,这种事情都开始担心了?还是你不记得本王的能耐了?”
曲挽歌双颊‘蹭’地一红,羞道,“我不是。。。。。。我只是想。。。。。。想说。”
“想说什么?”秦陌挑眉道,“跟本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曲挽歌红着脸轻咳一声,将视线瞥向一旁,“我只是突然想要孩子了,你要是没事的话,不妨多加把劲。”
‘噗。’
这话一说出口,曲挽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能在秦陌跟前说这种话?
上头的男人好像也是呆了,许久,突然传来曲挽歌极为熟悉的笑声。
这笑声持续了许久许久,曲挽歌更羞了。
然后她的鞋子就被褪去了,床帘被大手一勾,轻轻落下,秦陌低头轻轻吻了曲挽歌的唇瓣一下,勾唇道,“娘子的命令,为夫岂有不从之理。”
于是乎,曲挽歌最后一件里衣也被脱去。
床幔轻轻晃动,女子的轻声低喃和男子有些粗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比寻常都要急促了几分。
今夜未燃红烛,可是新点的烛火却依然亮着,一直到烛火燃尽许久,整个屋子方才宁静下来。
第二日曲挽歌果真是起不来床,直接在床上又待了一天,直到第三日约莫午时的功夫,水榭阁的院子里才重新出现了王妃的影子。
曲挽歌揉揉有些酸软的腰肢,气地踹了门槛一脚。
她是要秦陌好好努力,可也不是这样不知节制,这。。。。。。她和秦陌身上都有伤呢。
“王妃起了?”紫鸢掩嘴轻笑道。
曲挽歌连忙缩了缩脖子,遮住脖颈处的点点红痕,轻咳道,“何事?”
“王爷说等王妃醒了去书房一趟。”紫鸢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
曲挽歌脸一黑,“你去给我找块围脖来。”
围脖?紫鸢眨巴眨巴眼睛上下打量了曲挽歌一眼,突然了然,笑道,“属下这就去,王妃请稍等。”
不一会儿的功夫,紫鸢手里捧着雪白的围脖,替曲挽歌围好,曲挽歌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迈步朝书房过去。
书房内,秦陌一身崭新锦绣墨袍,修长的手执握着笔尖在册文上勾勾画画,像是在批阅着什么。
“整个东湘知道你离开的人不在少数,但知道你回来的人可寥寥无几,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批阅上了?”曲挽歌走近到他身旁,挑眉道,“哪里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