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花头皮麻,这个苏琬咋回事?怎么突然就不好骗了?
恰逢这时不远处几家人刚做工回来。
路过老刘家门口,见有好戏看,都忍不住停驻脚步。
村长苏永胜正从大队往家走,看见这边聚集这么多人,他眉头一皱。
紧接着抬脚往这边走来。
看清楚是苏琬在老刘家门前闹事,苏永胜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苏琬是村里出名的小辣椒,好吃懒做,混吃混喝。
苏永胜作为本家长辈,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苏琬这样的。
尤其现在上面政策提倡吃苦耐劳、艰苦奋斗、做一块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的砖。
苏永胜觉得像苏琬这样的蛀虫,真该人人喊打!
可还没等苏永胜开口,就见刘娟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大家伙都评评理,苏琬趁着我爹跟我哥不在家,就欺负我们娘俩,还说要抢走我家的东西。”
“今天她能欺负到我们老刘家,明天就能欺负你们老李家,老苏家。”
“呜呜,永胜叔,你可得为我家做主。”刘娟眼尖瞧见人群里的苏永胜,她忙哭喊着说道。
苏永胜作为村长,他的话在小山村,那可比公社成员更管用。
这年代交通不达,村民们别说进城,就是村与村之间,都少有来往。
一个村子里,就属村长最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苏永胜板起脸来,说道“刘丫头放心,叔肯定会严惩坏人,还你家公道。”
其他村民这会儿听刘娟的话,也都跟着义愤填膺。
毕竟刘娟说的没错,苏琬今天能欺负老刘家,明天就能欺负到他们家头上去。
再加上苏琬平时在村子里的名声就不好,众人越相信刘娟所言不假。
一时间,大家激烈讨论,仿佛要用唾沫星子淹死苏琬。
鹿鹿到底只是个三岁孩子,面对这么大人们的横眉冷对,他害怕地往苏琬身后缩了缩。
苏琬抱着福福的手臂有些麻,她将奶团子放下,然后又摸摸鹿鹿的小脑袋。
“别怕,和妹妹看清楚,妈妈是怎么收拾坏人的。”
鹿鹿将柴刀丢掉,将妹妹福福抱紧在怀里,然后躲在苏琬身后,只探出个小脑袋来。
等到大家议论差不多,苏永胜背着手往前走两步,他抬眼看向苏琬,问道“琬丫头,你凭什么要拿走人家老刘家的东西?”
没等苏琬讲话,刘娟心急如焚喊出声纠正道“她不是拿,她是动手抢!”
“叔你看我脸上的巴掌印,就是苏小四动手打的!”
苏永胜不满被打断,他瞥了刘娟一眼,点点头算是作出回应,然后他继续盯着苏琬看。
“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苏琬不卑不亢说道。
哗——
一语激起千层浪。
村民们再度叽喳起来。
“苏家闺女的脸皮咋那么厚呢?什么叫你的东西?你抢到的就是你的了啊?”
“东西要真是你的,咋可能好端端的出现在老刘家?”
“苏琬打小就谎话连篇,大家可别信她的鬼话。”
见村民们都帮着自己说情,刘娟面色得意,趁大家不注意,她冲着苏琬作出个挑衅神情。
苏琬完全不予理会,她可是二十一世纪重生回来的苏女士,怎么可能被刘娟小小的把戏激怒?
况且从一开始,苏琬就在找机会,打算一击毙命。
就是那种把刘娟按在地上,让她连翻身机会都没有的反击。
“竹筐。”苏琬言简意赅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