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夜色如墨,一个幽静的别院里,突然涌来了一股肃杀之气。
黑暗中,数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们的目标,正是别院深处的那个人——程芷沅。
月光下,刀光闪烁,几名黑衣人破空而来,手中的兵刃直指别院的核心区域。
就在他们即将接近目标时,一道寒光闪过,数名侍卫如同幽灵般出现,与黑衣人展开了激战。
打斗场面异常激烈,侍卫们身手矫健,招招致命。
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但在侍卫们的围攻下,渐渐显得力不从心。刀光剑影中,不时有黑衣人被制服,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与刺激。
经过一番激战,所有黑衣人都被侍卫们拿下。这时,程芷沅才缓缓从别院深处走出。她身着淡雅长裙,面容冷静,仿佛刚刚的一切纷乱都与她无关。
“公主,已经全部拿下。”慕容云大步流星地走来,刀尖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程芷沅站在廊下,月光洒在她清瘦的身形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她微微点头,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淡淡地扫过那些被制服的黑衣人,朱唇轻启,声音虽低却充满力量:“拉下去审问,若有不言者,便将其头颅送回京城,让他们主子自己看看吧。”
“是!”慕容云应声领命,随即挥手示意侍卫们将黑衣人带下去。
青青站在一旁,小脸气得通红,她嘟囔道:“公主,这个月都已经是第三波刺客了,奴婢估计这次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程芷沅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淡然与脱:“本就没指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青青不解地追问:“可是公主,您做的都是为民造福的好事,整个淮州的百姓都感激您为他们带来了更好的生活,为何还有人想要取您的性命呢?”
程芷沅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青青,这世上总有些人是见不得光的。百姓的日子过得好了,那些习惯于在黑暗中汲取利益的人,自然就会感到难受了。”
青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眼中的愤怒依旧难以平息。程芷沅看着她那气鼓鼓的模样,不禁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放心吧,那些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了。”
青青点点头,嘴巴微翘,有些不甘地说:“奴婢就是替公主不值,公主做了这么多,却还要遭受这样的暗算。”
程芷沅轻轻拍了拍青青的手背,声音柔和却坚定:“这些都是必经之路,只要我们心中无愧,就不怕任何风雨。”
青青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紧紧握住了程芷沅的手:“公主,奴婢会一直陪着您的。”
程芷沅在淮州等到李知许派来的人,和她指派的人磨合了一个多月,才偷偷启程继续南下。
直到五日后新任淮州同知夫人上门拜访,才现别院里早已人去楼空。
消息传开,淮州周围的官员纷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于粉饰太平。
他们迅行动起来,有的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如何应对可能的审查;有的则忙着销毁证据,将那些可能成为把柄的文件、账本付之一炬;还有的则是紧急调动资金,想要填补之前的亏空,以免被查出漏洞。
甚至有的还整日去佛前请求,求程芷沅不要走自己所管辖的区域。
但程芷沅早在出京之前,就用启动“卫”字辈的暗卫们,将路线,以及这一路要拿的人全都定了下来。
她的下一站,就是去年他们刚穿来时,为了个知州位置,王相和乔尚书两方差点吵翻天的泉州。
她早就派人乔装成新的盐商,深入商会内部,探听盐商们的利益分配和避税手段。在摸清了泉州几股势力的底细后,程芷沅果断采取行动。
当然,自己安全问题还是需要保障的,拿着李知许的令牌请来了青州的水军帮她驻守后。
她来到泉州知州府中,稳稳地坐下,然后重新召见盐商们。
她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开口第一句话便震撼全场:“从今日起,这泉州商会的事,本公主说了算!”
盐商们面面相觑,不知这位公主何来如此底气。但程芷沅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惊愕不已。
“本公主已经掌握海盐的制作方法,你们手中的盐将不再值钱。”她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们需要交满过去十年的税。只要交齐税款,以往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当时很多人不同意,死鸭子嘴硬是说自己没钱。
程芷沅立刻拿出这些人家家里欺压百姓、杀人越货等等的犯罪证据。
面对确凿的证据,一些识时务的盐商开始妥协。他们纷纷表示会按照程芷沅的要求交满税款,并承诺以后规规矩矩做生意。程芷沅见状,便放他们离去。
有嚷嚷着自己背后有人的,程芷沅让他把人写出来,立即吓得人不敢出声。
淮州的事,说不知道瑞静公主“杀名”在外,关键是皇上不仅不责怪,反而赐下不少好东西,摆明了就是要维护她。
还有的就是说自己没钱的,程芷沅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下令将他们全家带来。每当有人试图挑战她的底线,她就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杀”。刚开始,还有人以为她只是吓唬人,但当四个人接连倒在血泊中,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泉州知州熊明安曾试图拿出乔尚书来“劝”程芷沅见好就收。
程芷沅甩出他上任不到一年,从盐商那里拿的保护费时,他立马住了嘴。
程芷沅看着他眯了眯眼,转身让人将泉州同知王兆亭拿下了。
熊明安虽然是知州,但处处被在泉州耕耘了十数年王兆亭压上一头,过去十年王兆亭不知道薅了多少银子,被他吐出来,程芷沅心中不爽。
等王兆亭一遍叫嚣着自己是王家的人,一边被拉了下去。
她再次转向熊明安,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接下来的日子里,本公主不想看到一个混乱的泉州。熊大人,你可明白?”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冷的杀意。
熊明安哪里还敢有任何异议,他连忙点头如捣蒜,“臣绝不辜负公主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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