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傍晚,安平王和两个男人在清风楼厮混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特别是安平王被两人压在最下面,全身赤裸而享受的样子。
面若桃红,就连众人冲进去,三人都不曾分开。
直到有人认出安平王,清风楼的掌柜的才慌忙让人都出去,收拾残局。
***
王相铁青着脸,怒气如狂风般在他眉宇间翻涌。他大步流星地直闯进王书冉居住的院落,气势汹汹,仿佛一头即将怒的狮子。
王书冉恰好从屋内款款走出,她身着淡雅的衣裙,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然而这平静被突如其来的王相打破。她惊愕地看着王相逼近,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王书冉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她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得一个趄趄,最终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你这个孽畜!”王相怒骂道,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王书冉捂住疼痛的脸颊,跪坐在地上,双眼含泪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王相看着她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夫说过多少次,不要再招惹瑞静公主!你这是不将整个王家拉下水不肯罢休是吧!”他的眼中闪烁着失望与愤怒的光芒。
王书冉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阿冉不知祖父在说什么。”
王相气急反笑:“清风楼的掌柜已经交代了,就是你帮安定王安排的房间,连今日清风楼的文会也是你怂恿少衍办的不是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书冉见事情已经败露,便不再多说什么。她低下头,掩藏住眼中的怨恨与不甘。
在她心中,却涌起一阵快意。程芷沅,你想得到的,我王书冉偏不让你如愿!
王相看着她那副倔强的模样,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气急败坏地道:“你是不是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老夫告诉你,瑞静公主不仅全身而退了,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安定王是个短袖之癖。就算日后大周再如何变动,他这一辈子都休想登上那位置!
王书冉一听程芷沅竟然全身而退,顿时惊愕地摇摇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的眼眸中闪烁着震惊与迷茫,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王相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无奈。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夫早就跟你说过了,皇上并非等闲之辈,能得他另眼相看的瑞静公主,你当真以为人家仅仅凭的是样貌吗?”
王书冉依旧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激动地拉住王相的衣角:“祖父,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在帮她,她一定早就被安平王玷污了身子,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入宫为妃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花,仿佛要燃烧一切阻挡她的人。
王相看着她那副疯狂的模样,心中一阵痛心。他用力甩开她的手,严厉地说道:“够了!你以为皇上是泥捏的,若真是这样,皇上第一个就饶不了她!”
王相眼神冷厉,一把抓住王书冉的手臂,“走,跟我入宫请罪!”
王书冉一听“入宫请罪”四字,脸色瞬间惨白,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王相的铁钳般的手,“不,祖父,我不去!我没错,为什么要去请罪!”
“孽畜!”王相怒吼一声,丝毫不顾她的挣扎,“你若还想保住王家,就跟我入宫!”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王大夫人急匆匆地赶来,一见这场景,顿时慌了神,“爹,手下留情啊!”
她快步走到两人中间,试图缓和局势,“爹,阿冉她年纪还小不懂事,要是真的做错了什么还请您高抬贵手,莫要与她一般计较啊!”
王大夫人压根不知道王书冉做了什么,只知道王相今日一回来就跑到王书冉院子里怒。
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她虽然如今和王书冉这个女儿并没有以前亲近了,可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一进来就开始求情了。
王相瞪大眼睛看着她,“年纪小不懂事?她做的这些事,哪一件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能做出来的?瑞静公主都还比她小上几个月呢!”
王大夫人听闻王相之言,心中一紧,她深知王相的严厉与决绝。眼见求情无果,她转而紧紧抱住王书冉,泪流满面地哀求道:“相爷,阿冉她真的是一时糊涂,求您看在她年幼的份上,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王相看着眼前的母女俩,心中五味杂陈。他并非铁石心肠,但家族的荣誉和未来的命运让他不得不严厉。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一摆手,“也罢,老夫先入宫请罪。至于这个孽畜,”他瞪了王书冉一眼,“你赶紧给她找户人家嫁出去,也不需要挑什么门当户对,越快嫁出去越好,嫁的越远越好!”
王大夫人闻言,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也明白这是王相对王书冉最后的宽容。
但她怀里的王书冉却不干了,一把推开王大夫人,连滚带爬的到了王相面前:“祖父不要啊,以孙女的才情和样貌,只要入了宫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祖父,您难道就不想日后孙女带着王家坐到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吗?这不是您的梦想吗?”
王相一把甩开她的手,眼神阴冷地看着王大夫人:“看好你的宝贝女儿,她要是再敢说出刚刚一番话,就不要怪老夫不念及祖孙之情了!”
王大夫人立即吓得嘴巴都不敢动。
王书冉还要上去,但很快被王相一脚踢开。
王书冉愕然的还要去抓王相的裤脚,被王大夫人一把抱住:“女儿啊,别再招惹你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