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后手,还没开始用呢!
就在这时青青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公主您忘了?皇上不是还赐给您两座庄子吗?”
程芷沅闻言双眼顿时一亮,心中豁然开朗。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也走了过来:“参见公主。”
程芷沅看着他身后绑着的几人,眉眼间顿时溢满了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
“忘了!”
安定伯猛地一拍身下的椅子扶手,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这么大的事,宫里的人怎能如此疏忽忘却!礼部呢,礼部为何也没人来?”
长随陈伯在一旁躬身低头,小声解释道:“听闻礼部也是今日午后才匆匆得知的消息,他们原以为咱们府中早已知晓,因此便没有特意来通知。。。”
礼部尚书是太后的身父,安定伯不敢对礼部火,只得将心中的火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一旁的王婉黎出言道:“伯爷,事已至此,您也不必过于焦急。不过是府中几个不懂事的奴才惹出了祸端,您也是被蒙蔽了双眼,才会在府门口一时失言。”
安定伯面露犹豫之色,眉头紧锁:“可那个孽女今日说的那些话。。。还有宫中”
王婉黎听了这话,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带着几分从容与狠厉的笑容:“大小姐一个做女儿的,难不成还真要与您这个做父亲的置气不成。只要大小姐还记得自己是这安定伯府的女儿,宫中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的话语轻柔而笃定,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化解所有的纷扰和矛盾。
安定伯听了王婉黎的话,心中的躁动逐渐平息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口气一同排出体外。
他立即吩咐:“陈煜,你亲自去趟公主府,就说今日那几个恶奴本伯已经狠狠惩罚了,让她早些回来,一家人一起用晚膳。”
王婉黎却出言道:“慢着。”
安定伯不解地转过头:“夫人,还有何事?”
王婉黎款步走到安定伯面前,蛾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柔声说道:“伯爷,妾身认为,还是我们一起亲自去请大小姐更为妥当。”
安定伯闻言立即皱起眉刀:“这天地下哪有老子去请女儿的道理?”
王婉黎轻轻抬起手来,用帕子轻轻拭去安定伯额头上的汗珠,动作轻柔而细致,语气却十分坚定:“伯爷,正因如此,我们才必须一起走这一趟啊!”
见安定伯还有些不解,王婉黎微微笑了,可是眼底却不见丝毫的笑容:“不然,宫中如何能知道咱们的诚心呢!”
安定伯沉吟片刻,急忙命人去准备马车。
待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匆匆赶到了那座连府匾都尚未挂上的公主府。
然而,他们却连府门都未能踏入,就被守门侍卫冷冷地告知公主并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