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争堂的手就移到了宴卿鸣腰上掐了一把。
“别闹!”宴卿鸣打开他的手,“你跟我说说宁儿小时候的事情吧,我都没陪在他身边。”
沈争堂回想沈修宁小时候,不由得笑了:“宁儿从小就像个老头子,读书和习武都不用人催的,准时起床直觉就去了,也没有一般孩子那么爱笑爱玩爱闹,古板的厉害。”
宴卿鸣也笑了:“当真像我小时候,我爹以前就说我不像他,为人处世过于规矩了。”
“哦?”沈争堂笑着问道,“那不规矩,是什么样啊?”
宴卿鸣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沈争堂:“不规矩就是你这样的,风花雪月什么事都做,没规矩。”
沈争堂来了兴致,突然拉着宴卿鸣就往旁边的小路跑去。
宴卿鸣一惊,问道:“去哪啊?”
沈争堂寻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把宴卿鸣按在墙上,低声说道:“就这吧,我们做些风花雪月没规矩的事……”
沈争堂爽了,宴卿鸣要疯了。
敢问谁家正经夫妻大半夜在小巷子里干这种像是偷情一般的事情。
宴卿鸣咬碎了牙才忍住不出任何声音,硬生生熬到沈争堂放过他。
宴卿鸣压低声音骂道:“沈争堂你混蛋……”
沈争堂心满意足的亲了宴卿鸣一口,笑道:“嫌我混蛋刚才还抱那么紧,我看你是喜欢的不得了。”
宴卿鸣不理沈争堂对他的调戏,自顾自的整理衣服。
沈争堂觉得宴卿鸣这模样可爱的要命,一股子打心底涌起的喜欢和爱意让他心跳加。
这爱意来的凶猛,陌生又熟悉。
沈争堂盯着宴卿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卿卿……”
自从沈争堂服下解药,一直是喊宴卿鸣全名的。
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宴卿鸣一愣,转头看过去就现沈争堂脸色不对,忙问道:“争堂你怎么了?”
沈争堂瞪大眼睛看着宴卿鸣,木讷的摇了摇头,紧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宴卿鸣看着喷到自己手上的血,忙抱住身子摇摇欲坠的沈争堂。
沈争堂趴在宴卿鸣身上,虚弱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好像记起来,我是爱你的……”
沈争堂像是个失去牵引的木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宴卿鸣慌张的把沈争堂抱起,轻拍他的脸:“争堂?争堂!一定是解药出问题了,我带你去找秋月你会没事的!”
宴卿鸣背起沈争堂,快向客栈的方向跑去。
秋月已经睡下了,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听见是宴卿鸣的声音忙下床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浑身是血的宴卿鸣背着沈争堂进屋的时候,秋月惊在原地。
“这是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