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玉枢脸色一变,抓住纪衡的手:“你怎么知道?”
纪衡哭丧着脸,我就知道,自己真是手贱。
早知道当初就不救人,我这该死的正义感。
汤玉枢看着脸色变幻的纪衡,沉声问道:“纪小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于是,纪衡就把几个月前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唉。”汤玉枢一声哀叹。
你小子,到哪儿都是个惹祸精。
“院长大人,你可得救救我,这么大个事,我可扛不动。”纪衡哭丧着脸。
“而且现在,他一直逮着我问什么治国之道,院长,他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推嘛,还有没有一点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
一想起对方的举动,纪衡就想咬牙骂街。
这不是把自己摆在台面上吗?
夺嫡之争,历史站错台的,跟不想站台的,都得死。
“你可是在童生就写出两篇镇国文章的绝世天才,谁挡得住这个诱惑。”汤玉枢没好气的说道。
纪衡丧着张脸,早知道自己就不写那么好了。
随便对付一下不就得了。
唉,我这该死,又掩盖不住的才华。
可是害苦我了。
。。。。。。
正当纪衡还在这边跟汤玉枢哭诉的时候。
另一边的某个人可惨了。
在辽东城张府的密室内。
“前后也有七天了吧,你说说,你倒是查出些什么?”张安翘着脚,轻轻吹散茶杯的热气,然后缓缓放入口中。
“少爷,大致的情况都摸清楚了。”张德弯着腰恭敬的说道。
随后张德开始把这几天调查到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你是说,他从开智到考上童生前后三个月的时间都不到?”张安一脸不可思议。
“据我们调查到的情况,确实如此。”张德胆战心惊的回答。
对于自己调查到的情况,张德也一脸懵逼。
这是人吗?
三个月就开智,到童生。
“嘭。”张安拍着桌子大怒。
“你看我像傻子吗?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中间还写了一镇国诗。你不如跟我说,他是文曲星降世得了。”张安起身指着张德破口大骂。
这张德真把自己当傻子不成。
“我也觉得他是文曲星降世,一年不到的时间,两个镇国,一个鸣州。”张德多嘴补充道。
“镇国,镇国怎么了?再镇国,他如今也就是个小秀才。你家少爷我,是举人,举人懂吗?”
说起这个张安就气打一处来,一群废物。
那么点事都办不好,做个记号也能让人现,再这么下去,怎么完成主上的任务。
“少爷,客栈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对上你留下来的暗号。”
门外一个贴身女仆匆匆跑进来贴在张安的耳边说道。
张安脸色一变,随即让张德先出去。
一刻钟后。
一个浑身被黑袍所覆盖的黑衣人踏入密室。
黑衣人没有理会讨好的张安,径绕过他,大马金刀的坐在虎皮椅上。
“参见黄蜂上使。”张安拱手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