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霄伸手扶额,第一次感觉到距离真相如此之近,却依旧显得迷雾重重。
然然到底是谁的孩子?
徐安然睡到酉时才醒,天已经暗了下来,她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嗓子也干哑到说不出话来。
才刚刚一动,一个伟岸的身影就走到床边,温柔地问道“然然醒了?可还觉得不舒服?”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额头,然后又倒了水给她喝,好似她跟懵懂的孩子一般,正是需要大人呵护成长的时候。
徐安然红了脸,有些怯弱地道“三叔,我是昏过去了吗?”
徐云霄见她神思清明了,又替她把了脉,确定脉象已经平稳,便道“应该是中暑了。”
徐安然深以为然,还道“原来这就是中暑啊,这么难受,怪不得每到夏天祖母都要煮绿豆汤给我喝。”
她说着,看了看天色,突然惊得坐了起来。
“啊……天都要黑了,我们还没有回去。”
徐云霄按住她说道“我已经叫龚嬷嬷回去报信,说是带你去张家住两天,你先别急。”
徐安然还是很紧张,她没有骗过祖母,也不敢骗,还是想要回去。
可低头找鞋子穿时,她感觉身体涌来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暖流,她当场愣在原地。
徐云霄问道“怎么了?”
徐安然僵直地站着,不知道是赧然还是尴尬,亦或者两者都有。
可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怎么逃?
她闭上眼,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却是鼓起勇气道“三叔,你能帮我找个嬷嬷来吗?”
徐云霄愣住,看着她那浮萍一样的身体在抖,他下意识想要再去探脉,却被徐安然避开。
她轻轻抱着自己,那是一种在孤独救赎的安慰,是只信任自己的表现。
徐云霄看着她轻颤的身体,宛如风中的蔷薇花,细嫩又不堪被扰,随时都会凋零一样。他往后退了退,出声道“好,你先歇着。”
他走下楼去,没过多久,天竺茶庄后院一个浆洗的婆子就急匆匆地跑了上来。
没过一会,又急匆匆地跑下楼去。
她邀功似地道“呀,是姑娘成人了呢。这衣服啊,月事带,这些都是要准备的,对了,还有红糖水。”
天竺茶庄的掌柜都愣住了,回道“你不会准备吗?”
徐云霄站了起来,步伐有些急促。他对外面的青林说道“你去锦绣阁跟芳姑姑说,让她准备一下带过来。”
青林到是沉得住气,很快就离开了。
徐云霄回头与那婆子道“你去厨房煮一碗红糖水来。”
那婆子忙不迭地去了厨房,只剩下掌柜的和徐云霄坐在大堂里,好在夜色已经暗了,他们并没有点灯,自然也就避免了许多尴尬。
就是外面的街道偶尔传来一些吆喝和过路的车马声,显得他们这大堂里出奇地静。
徐云霄想了想,等那婆子端了红糖水来,他还是接过去上了楼。
掌柜的拿了二两银子打那婆子走,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三爷是个在外行走的冷面君子,现如今怎么做起这些照顾人的活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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